正午,炎炎日上。
侍女棲兒站在內(nèi)宮門口,看了看床紗里還沒動靜的人,又看了看外面的驕陽,急的來回走。
沒辦法了,棲兒上前掀開床紗,輕輕晃動了幾下榻上昏睡的女子,喊道:“娘娘,你快醒醒,娘娘……”
耳邊聽到聲音,遲胭用力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跪在床前,皺著眉頭,滿臉都是擔憂。
“你、你是誰啊?這是哪兒???”遲胭蹙了蹙眉,從床上坐起來,四下里打量著。
“娘娘,奴婢是棲兒。這是您的寢宮啊。您不認識了嗎?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您的頭還在痛?奴婢這就去給您請?zhí)t(yī)過來……”棲兒擔憂的說了一大串,起身就要走。
“哎,你別去了?!边t胭把人叫回來,側(cè)著臉看了看外面的日頭,這么大的太陽,怎么說也到中午了吧?
遲胭揉了揉太陽穴,清醒了一點,移回目光到棲兒身上,問:“你剛才說,這是我的寢宮,那我……我是誰呀?”
“娘娘,您是太后呀!”棲兒著急的要哭出來了,“昨日新帝登基,您夜里服毒自盡,您都忘了嗎?”
“我是太后……”遲胭皺著眉心喃喃自語著。難道說,她真的穿越了?!
對了,她想起來了,昨天她剛醒過來的時候,有個什么太醫(yī)給她扎針,后來還有個男人,說她是太后,而且還要……
想到這兒,遲胭緊張的趕緊低下頭檢查自己身上的衣服。
檢查了一番后,遲胭發(fā)現(xiàn)身上還是昨天的衣服,而且還很整齊的穿在身上,身旁也沒有其他人,她暗暗松了口氣。
棲兒看著遲胭的行為,疑惑不止,“娘娘,您怎么了?”
“棲兒?”遲胭扶住棲兒的肩膀,試探的叫著,看到棲兒點點頭后,她繼續(xù)問,“我問你啊,昨天那個人……他什么時候走的?”
“那個人?哪個人啊?”棲兒不理解遲胭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