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我沉浸在我哥送手機給我的喜悅當中,肖青在工作上對我的為難,絲毫沒有影響到我的心情。
我知道肖青因為上次的事記恨我,或許是我的存在讓她很難堪,所以她不希望我繼續(xù)呆在醫(yī)院。但是因為鐘院長對我的器重,再加上我爸與鄒伯伯的關系,如果不是我自己要離開或是在工作上犯了極大的錯誤,她是沒有理由讓我離開的,所以她只能在工作上為難我,讓我自己無法堅持而選擇離開。
肖青沒想到的是我的思維模式與別人不一樣。她的為難雖然讓我當下郁悶,但是從來不會放在心上。我想的是,她對我越苛刻,我越不容易犯錯,我似乎應該感謝她。因此,她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結(jié)果。我的這種思維模式,要感謝我爸爸,是他在我小時候就開始教育我,凡事要往兩個方面想,往積極的方向走。
那天我上夜班,像往常一樣去接班,發(fā)現(xiàn)同事們看我的神情有些怪怪的。
我問她們:“今天怎么都怪里怪氣的?”
她們個個都回我:“沒有??!”
我不信,抓住余美萍,用眼神扼殺她,又掃視一遍在場的所有人,喉嚨發(fā)聲:“嗯?!”
沒想到所有人都借故跑開了,只留下被我抓住的余美萍。
其實,我原本只是好奇她們?yōu)槭裁瓷袂楣之?,并非一定要知道原因。但是看她們?nèi)绱颂颖?,我確定一定發(fā)生了什么與我相關的事,而且是她們誰都不愿意跟我說的事。至此,我必須弄個清楚明白。
我對余美萍說:“說說看,什么事?”
余美萍很為難的說:“衛(wèi)嵐,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br/> 我說:“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