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鴻雁,你莫要說我林家。”林彎彎半天才是憋出來這么一句話,以往這個年鴻雁不就是被自己欺負不敢還口的嗎,今日怎么還會動手打人,她就不怕背負一個潑辣的名聲嗎?
年鴻雁才是不管林彎彎心中想些什么呢,只是點點頭,笑的很是溫柔的說道:“彎彎姐姐說的自然,雁兒怎會說林家呢,你我父親乃同朝為官,你我也算是朋友一場,只不過看這個林蓉蓉對嫡女不尊敬,害怕欺負到你,才幫你出手教訓的啊?!?br/> 林彎彎都快被年鴻雁這一句話給氣吐血了,她剛剛還想著讓年鴻雁背負上一個潑辣的名聲,哪成想這會年鴻雁就給自己開脫成好心幫忙的名聲了。
年鴻雁見林彎彎氣的說不出來一句話,而那個林蓉蓉則是捂著個臉惡狠狠的瞪著自己時,心情真的是……一片大好啊。
轉(zhuǎn)身,走人,一襲紅衣艷光四射。
既然重生了,既然決定改變了,那么就該肆無忌憚吧,讓那些欺負自己的人一個個都不好過吧。
謗我者,欺之;欺我者,辱之;辱我者,還之;
而害我者,殺之!
待年鴻雁徹底進了鴻儒書齋后,蕭北琰才是從馬車上下來,他盯著年鴻雁的背影沉思許久,皺了皺眉輕聲說道:“這女子,還真的是囂張極了,哪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br/> “公子,你在說什么呢?”蕭北琰的小廝文智忙是上前說道,他實在沒聽清自家主子剛剛說了些什么,也第一次見自家主子盯著一個女子這么長時間,所以從小到大都跟著蕭北琰的文智好奇極了,那八卦的心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蕭北琰瞪了一眼文智后,文智立馬閉聲,自家主子不高興了啊。
年鴻柒一直盯著蕭北琰,等蕭北琰的身影也走了后,年鴻柒才是緩過神來,她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姐姐,何時變化的這么大,變化的自己有些接受不了了,看來自己得要盡快的鏟除了。
定王,是自己翻身的人,可是北琰哥哥這個人,為什么自己卻是見到他就心跳的厲害呢?
不管了,自己一定要牢牢抓住定王,姨娘給自己鋪路這么多年,總不能白費,其余的人就再說吧。
年鴻柒緊緊的握著手里的那塊帕子,心思百轉(zhuǎn),一想到蕭北琰這三個字就總是臉紅紅的,剛剛他下馬車的模樣真的是俊極了啊。
年鴻雁此時已經(jīng)落座,鴻儒書齋為了此次的堂會可是準備了三個月,聽聞這次不只是由山長主持,還有一位神秘的嘉賓要來,就是不知道是哪個人了。
可是年鴻雁卻是知道的清楚,她看著遠處的那朵牡丹花,嘴角的笑很是陰險。
年鴻柒與年鴻雁本就是一家人,便是與年鴻雁坐在了一處,而柳姨娘則是去與自己相熟的夫人交際去了。
年鴻雁看了看年鴻柒,把目光裝的柔和了很多,與以前那個懦弱的大姐一模一樣:“柒兒,這幾天大姐不舒服所以對你沒有往日的好,柒兒可是怪大姐啊?”
“恩?”年鴻柒被年鴻雁突然來的這么一句話弄得有些驚訝,秀眉微皺,哪里肯輕易相信年鴻雁,“大姐姐說的哪里話,我們本是姐妹,柒兒怎么會怪罪姐姐呢?”
“那大姐姐就是放心了,就是不知道柒兒的那支牡丹釵在不在,大姐姐的頭飾剛剛掉了一個,想借妹妹那牡丹釵一戴?!蹦犋櫻阊劾锏慕器镆婚W而過,她就要看看這個年鴻柒上不上勾了!
年鴻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掃了掃年鴻雁的這一身著裝,頭飾根本就是沒有掉,怎么要帶那牡丹釵呢,更何況自己根本就是沒有戴那牡丹釵啊,到底是為何呢?
“妹妹?”年鴻雁見年鴻柒已經(jīng)開始深思,心中的喜色更是多了幾分。
年鴻柒被年鴻雁這一呼喚,立馬就是抬起了頭,柔弱一笑:“妹妹沒有戴來,望姐姐不要在意?!?br/> “那好吧?!蹦犋櫻愎室庋b作一副失落的模樣,可是吊足了年鴻柒的胃口啊。
堂會未至,容止卻是沒有跟在了年鴻雁的身邊,年鴻柒立馬就是給自己的心腹無邪使了個眼色后,無邪也是消失了。
就在無邪消失沒多久回來之后,低聲不知對年鴻柒說了些什么,倒是讓那年鴻柒眉開眼笑,時不時瞥幾眼年鴻雁,那眼神里滿是得意。
“哦?妹妹可是有什么喜事了?”這一切都被年鴻雁盡收眼底,可是年鴻雁的喜色卻也是藏也藏不住,畢竟魚兒上鉤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