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你知道這道理就好,我跟你說這年頭誰也不能信,手里有錢才是最實在的,我問你,朱四海給了你多少分手費?”
秦海媚憤憤不平:“哪來的分手費?自從他被免職后收入一落千丈,上次又進局子里呆了那么多天,他哪有錢給我?”
丈母娘氣不打一處來:“你傻呀?那你就這么白白被他睡了那么長時間?人家表子陪睡還有價碼呢?你好歹從朱四海身上撈點好處回來,要不然豈不是虧大了!”
秦海媚滿滿懊惱:“媽你別說了!你以為我不想跟他要錢?朱四海跟程大偉不一樣,那家伙就是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我要是逼急了他指不定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萬一到時候影響我和程大偉的婚姻怎么辦?”
丈母娘無奈:“你說你?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爭氣的閨女?”
丈母娘重重嘆息聲透過房門傳進程大偉的耳中讓他不由愣怔。
聽起來,丈母娘似乎對自己閨女和朱四海的奸啊情早就了然于心?
她居然還攛掇女兒去找朱四海要錢?拿秦海媚和朱四海的關(guān)系跟表子陪睡相比較?
世上竟真有如此不要臉的母親?
把自己的女兒和表子相提并論?
真他么長見識!
程大偉站在門外深呼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壓抑下內(nèi)心的煩躁推開門進屋,一進門迎上秦海媚的笑臉。
女人一副賢妻良母形象,拿拖鞋,倒水伺候的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若是不看程大偉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外人一定會覺的這對夫妻不是一般的恩愛。
平日里,程大偉對秦海媚態(tài)度再怎么冷淡,看見丈母娘的時候總會客套一句問聲好。
今兒他卻對坐在沙發(fā)上的丈母娘充耳不聞,這讓丈母娘一臉的不痛快。
“程大偉!當初我閨女嫁給你的時候我跟她父親也是不情愿的,畢竟你一個農(nóng)村出身的小伙子一點家底都沒有,活受罪!”
丈母娘突然開口讓程大偉腳步頓了一下。
正好秦海媚滿臉堆笑幫他換睡衣,那副過度殷勤的模樣讓他做嘔,他站在那由著女人折騰。
丈母娘一眼看到女兒像是伺候人的丫鬟圍著程大偉打轉(zhuǎn),再看看程大偉面無表情心里更氣了。
“我閨女好歹也是正規(guī)學校畢業(yè),在醫(yī)院里當護士每天也很辛苦,你這樣每天下班回家跟大老爺似的什么都不干,像話嗎?”
“你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我閨女給你當牛做馬也就算了,現(xiàn)在你剛提拔當了科長就要跟我閨女鬧離婚,別說我閨女不答應(yīng),我們老兩口也不會答應(yīng),做人不能沒有感恩之心!”
丈母娘越說越來勁。
秦海媚生怕母親說什么出格的話惹程大偉不痛快,趕緊插嘴:“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丈母娘一臉怒其不爭看向閨女: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男人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當大老爺伺候的!他都要跟你離婚了,你還護著他?”
“媽你放心吧,我跟大偉不會離婚的,大偉是什么人我心里最清楚,以前他職位低工資少家里日子過的緊巴,現(xiàn)在他工資高了日子也好過了,我們再要個孩子肯定日子會越過越好?!?br/>
秦海媚說完這番話抬頭滿眼“希望”看向程大偉問道,“大偉,我說的沒錯吧?”
程大偉冷眼看著兩個女人唱雙簧。
丈母娘和老婆當著自己的面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恩威并用的目的只有一個,逼自己同意把這齷齪不堪的日子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