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照你說的這些,殺害這姚紫琳的只能是童天賜了吧?!敝芏级悸犃俗J匾徽f的,整個人都是像泄了氣的氣球,有點萎了。
本以為能夠參與到事件里,結(jié)果卻是聽到這事件板上釘釘……
“我早就說了嘛,肯定是這童天賜殺的?!?br/> “或許吧。”祝守一只是笑道。
“難道哪里有什么漏掉的地方?”此時在酒店停車場停好車,二人便是準備坐電梯去酒店前臺。
“真要說的話,還是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的?!弊J匾淮藭r是邊走邊說?!拔覀兗僭O(shè)兇手是童天賜,那么首先第一點,他的動機是什么?”
“嗨,不用猜,肯定是求愛未遂!”周都都說得一副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澳腥寺?,急色起來可能會用下半身去思考的?!?br/> “我特意查了下,這開房的是姚紫琳,那么一個女人都自己開好房等你了,總不能他們在房間里是準備斗地主吧?!?br/> “這……”周都都聽了是一時語塞。
“而真像你說的,求愛未遂,亦或者是中途有什么矛盾,那也很奇怪。死者是吃了安眠藥然后被一刀正面捅死在浴缸里。而且房間其他地方也沒有血跡,從兇手準備了安眠藥的情況下來看,應(yīng)該是提前準備好的一次行動。所以我實在想不通童天賜的動機?!?br/> 祝守一此時是分析道:“那么順著兇手準備安眠藥的思路,便是說第二處可疑。”
此時周都都聽著卻像是入了迷一般。
“那么第二,假設(shè)兇手還是童天賜,我們不管他的動機是什么,那么他這次謀殺也未免太愚蠢了些,在殺掉兇手后,自己還倉皇逃走,在房間里留下了屬于他和死者的指紋,太矛盾了些……”
祝守一邊走邊說,卻是見周都都停下了腳步,兩眼定著看著他。
“阿一,為何你能思路清晰的說出這些……莫非你……”
祝守一此時眨了下眼,心里暗道糟糕,難不成自己要暴露了?
“莫非你小子看了花老師的提示告訴你這些,卻沒跟我說!”
祝守一扶額揉了下太陽穴,他為自己居然擔心暴露這件事而覺得慚愧。他竟是忘了公瑾的天賦都點在了“投胎”這個天賦點上了。
此時周都都與祝守一剛上來,卻是見到那梁經(jīng)理竟是一早等在了電梯外。
“周大少,祝先生,老板已經(jīng)與我說了你們要來的事……”
祝守一此時卻是眉頭一皺,低聲問周都都:“你把我們要來的事提前給那陳啟發(fā)說了?”
“那當然,陳啟發(fā)想巴結(jié)老頭子,這不得賣個面子給我。天龍人的特權(quán),不用白不用。今日里酒店的十八樓都被咱倆承包了!”周都都說完是挑了下眉。
確實,這公瑾在旭都就是那上等的“天龍人”。
“你這霸道的話要是用在追妹妹上該多好?!弊J匾皇遣唤麚u頭。
雖然空開十八樓給他們調(diào)查挺好,但是祝守一對于這梁經(jīng)理是多留了個心眼。
可不是,這梁經(jīng)理上次說多了話被阿九逮到了。
不過這梁經(jīng)理與這案子會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此時二人跟著梁經(jīng)理,卻是見梁經(jīng)理上前去訓(xùn)斥一個酒店店員。
“跟你說了,這周白色不利老板,統(tǒng)一用這種淡黃色的。”
祝守一聽了卻是一愣,那陳啟發(fā)還信這個?不過也覺得正常,畢竟陳啟發(fā)都能找來阿九做“清潔”,倒也正常。
“對了公瑾,你可曾聽說有人做‘清潔’的?”祝守一是低聲問了下周都都。
“什么做清潔?你家里要請保潔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