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市,夏夜。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內(nèi),有著一家“忘憂雜貨鋪”,陸銘正躺在小店中的一張沙發(fā)上,呼呼大睡。
此時,店門口站著一位美女,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寶藍色ol,漂亮的臉蛋上,畫著精致的妝容,一看就是出身豪門。
美女臉帶愁容,猶豫不決,看著店里正在大睡的陸銘,心里翻騰著偶爾在一個酒會上,從一位商界巨擘口中聽來的一句話。
“不管你有什么麻煩,都可以去找忘憂雜貨鋪的老板,只要你付得起代價?!?br/>
起初,霍雨桐也只是付之一笑,她不認為一個人有這么大的能量,除非他是一個神!
可是事到如今,她一想到對方那赤裸裸的暗示,丑陋的嘴臉,以及競爭對手嘴角掛著的冷笑,她幾乎就陷入了絕望。
這里,是她最后的希望所在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只能賭一把了。
終于,一咬牙,霍雨桐走了進去。
“請問,這里的老板在嗎?”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陸銘漸漸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女,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就是,有什么事?”
美女長長出了一口氣,再次說道:“你好,我叫霍雨桐,聽說你能幫別人解決任何麻煩?”
陸銘從桌上拿起一包荷花煙,抽出一根點燃,深吸了一口才說道:“是的。”
聽著陸銘淡然而自信的語氣,霍雨桐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件事關(guān)乎到家族和公司的前途,走投無路的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是這樣的?!?br/>
霍雨桐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
“我的公司目前遇到些困難,在明天的一個酒會上,我必須談妥一個價值十億的訂單,請問這件事,您能解決嗎?”
家族的公司,遇到一個巨大的危機,再談不好那筆訂單,家族三代人辛苦創(chuàng)造出來的基業(yè),立刻就會崩塌。
整個家族隨之也會分崩離析,她霍雨桐,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fā)生。
可是,她一想到對方那赤裸裸的暗示,丑陋的嘴臉,以及競爭對手嘴角掛著的冷笑,她幾乎就陷入了絕望。
這里,是她最后的希望所在了,她必須賭一把。
“沒有問題,但是我辦事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吧?”
陸銘依舊淡淡的說道。
霍雨桐一愣,她能找到這里來,規(guī)矩自然是知道的,她也做好了準(zhǔn)備。
只是,對方不問他跟誰談,是什么訂單,就一口氣大包大攬下來,是不是太過自信了?
不過,公司的情況,已經(jīng)不允許她在考慮了。
只見她緩緩從脖子上,解下一個玉佩,極其珍重的遞了過去,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這枚玉佩,是她霍家的祖?zhèn)髦?,年代久遠,可以說是一件古物了,要不是走投無路,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拿出來的。
陸銘隨手接過,看了兩眼便扔在桌上說道。
“勉強可以,明天我陪你去,到時候你來接我吧?!?br/>
霍雨桐看著自己的傳家寶,被隨手扔在桌上,一陣肉痛。
但是聽到陸銘答應(yīng)了下來,也松了一口氣,當(dāng)下說道。
“好的,我明天十一點準(zhǔn)時來接您,還有,您確定不需要了解一下事情的情況嗎?”
“這點小事,明天去的路上再說吧?!标戙懘蛄藗€哈欠說道。
霍雨桐一皺眉,對方如此自信,她也無可奈何,只好說道。
“好吧陸先生,明天我來接您?!?br/>
陸銘點點頭,哈欠連天。
霍雨桐告辭離去。
看著霍雨桐離去,陸銘關(guān)上店門,拿起桌上的玉佩,轉(zhuǎn)上上了二樓。
二樓和下面雜貨鋪大小一樣,擺設(shè)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