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婷家在北海路的金寶利花園,與傅染家隔三條街,還不算遠(yuǎn)。但距離她現(xiàn)在住的酒店,就要半個小時的路了。
傅染沾著醬料,對面唐婷說:“你說他前女友,那現(xiàn)在是單身了?”
“不知道,”傅染嚼著牛肉,“像他這種有錢人,身邊怎么可能缺女人?!?br/>
“那倒是,不過,你看他購物車?yán)镅b的日用品,看著還挺居家的,不像那些有錢的玩咖,整天夜店酒吧咖啡廳?!?br/>
傅染夾些菜放火鍋里,“就算他不是玩咖,但也不是什么好人?!?br/>
唐婷沒經(jīng)歷過兩人間的過節(jié),只能以旁觀者角度判斷,“其實,我覺得你對他有偏見。”
“……”傅染夾菜的動作停下,“你不是看上他了吧?”
“怎么可能?!碧奇每陀^的分析,“你該知道我的,我一直都是對事不對人。首先,你們在散打館相遇,是你掉以輕心,才被他逮住機(jī)會光明正大的把你摔了,再者,是他女朋友,”
傅染糾正,“前女友?!?br/>
“好,前女友,是她前女友胡鬧,影響你睡覺,并不是他打攪你睡覺,至于把你家淹了,也是他前女友搞出來的幺蛾子,反過來再看他,你家淹水了,他能不逃避責(zé)任,還第一時間找人跟你談賠償?shù)氖乱耍矣X得這樣的男人挺有責(zé)任心的,最后我們說他那一車日用品,”
傅染不愛聽了,“怎么又提超市的事?!?br/>
唐婷挑眉,“我不提了。吃肉吃肉?!?br/>
傅染說:“早就該吃肉了,提起他真倒胃口。”
唐婷的觀點傅染心里認(rèn)可,可就是看他不順眼。
有些人,就是這樣,讓你看不順眼,又干不掉他。
余鯤就是如此。
傅染喝了酒,晚上沒回酒店住,余鯤送完東西在外面吃完晚飯回來,剛打開客房的門,忽然想起超市發(fā)生的事情,他可不是什么以德報怨的主,尤其像傅染這種故意挑事兒的主,更要給她點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