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傅染的房門,她人靠在門板上,頭發(fā)凌亂,睡眼惺忪,眼罩卡在額前,一臉慍怒的表情看他。
“宋澤成,你沒看到我門上掛著請勿打攪的牌子嗎?知道我?guī)c睡的?”
宋澤成尷尬的笑下,“傅小姐,要不是有萬不得已的事,我也不能打攪您休息,余先生的手機落在您房間里,方便我取下嗎?”
傅染眨眨眼,“……在我房間嗎?”
宋澤成公關式的微笑,“在的?!?br/>
不光在,你還幫他接了電話,順便罵走了他的客戶。
宋澤成給余鯤的手機打電話,房間里立刻傳來鈴音,傅染挑眉,轉(zhuǎn)身去取,遞給宋澤成時,說:“麻煩你給他帶句話,真不能喝的話,沒必要逞強,會給別人添麻煩的。”
說完,嘭的一聲,‘友好’的關上門。
傅染回到床上,戴上眼罩繼續(xù)睡,門外的宋澤成拿著手機靜止半秒后走向電梯。
你們倆喝酒,他多了也怪我?
……
宋澤成回到公司,先去白馨的秘書室,“聯(lián)系到錢經(jīng)理了嗎?”
看白馨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不太好,白馨說:“人是聯(lián)系到了,但情況不太樂觀?!?br/>
“幫他跟余先生約個時間見面?!?br/>
“說了,沒時間?!?br/>
這次事兒可鬧大了,宋澤成搭在門把上的手攥緊,“知道了,我去跟余先生匯報下?!?br/>
看著闔上的門,白馨也頭疼的犯愁了。
錢經(jīng)理的悅達旅游公司是今年比較重視的項目,要是損失了這塊肥肉,下個季度的財務收入會減少大半,而且,為了爭取這個客戶,宋澤成花了很多心思,現(xiàn)在對方提出換投行公司,對匯泰誠來說無異于是損失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