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被困在電梯里二十分鐘了,傅染坐在角落,一抬頭,“喂,”叫對面人。
余鯤背靠著轎廂內(nèi)壁,雙臂環(huán)抱,低頭閉著眼小歇。
聽到傅染喊她,懶懶的揭起眼瞼,傅染說:“就一直這么等?”
“監(jiān)控室里的人肯定睡著了,等他看到我們自然就派人來了。”
傅染嘀咕句:“說了跟沒說一樣。”
余鯤閉上眼。
“你站著不累嗎?”
余鯤說:“累啊。”
“累了就過來坐啊?!?br/>
他說:“不想坐在地上?!?br/>
“地上怎么了?再說,咱倆現(xiàn)在這是十七層,也不是地。”
“懶得跟你解釋,”
“我看你是說不過我?!?br/>
余鯤被她氣得太陽穴突突的跳,“傅染,每個人都有他的底線,他的原則,他做人的方式,你覺得坐在地上沒什么,但我覺得太屈辱、太憋屈了?!?br/>
傅染原本沒覺得怎么樣,但被余鯤這么一說,也覺得坐在地上是有點(diǎn)憋屈。
但,她還是沒起來。
決不能讓他看到,因為一句話,就改變她的想法。
“是嗎,”傅染聳下肩膀,“大公司的老板就是不一樣,太矜貴了?!?br/>
余鯤走過去,緩緩蹲下,右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看著她,傅染直起身,用包護(hù)在胸口警覺地說:“你干嘛?”
“放心,我什么也不會對你做,”
“嘁,不怕挨打,你就試試?!?br/>
余鯤指著頭頂?shù)臄z像頭,“傅小姐,現(xiàn)在是下半夜兩點(diǎn)四十,就算你有這個興趣,我也不想讓旁人看了免費(fèi)電影,況且,你這種干癟的身材,入不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