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冤家,有些人注定相愛相殺一輩子。傅染想,她和余鯤很可能是冥冥之中互相惡心,讓彼此過不舒坦的那種。
“喂,你看什么呢,”郭茜貝向左挪半步,擋住傅染的視線,“你找我老公什么事?”
聽著就酸,胸大無腦,真要是你老公,看到她一臉不善的站在門口,早就站出來擋刀了。
但遇到這樣的人,傅染從來不慣她病。
“還真說對了,”傅染撥開郭茜貝,沖著里面的人說:“余先生,大家都是和諧社會下有公德的業(yè)主,您白天上班晚上能消消停停的睡個安穩(wěn)覺,但社會上也有晚上辛苦上班白天想消消停停睡個安穩(wěn)覺的,你倆這叮叮當當?shù)脑伊艘辉缟希覕R下面還怎么睡啊,看您穿得人魔狗樣的,怎么說也是個公司的高管,像您知識層面和自身修養(yǎng)有一定高度的人,能在生活習(xí)慣上稍稍注意點嗎?為了促進鄰里之間和睦而又融洽的關(guān)系,請停止你們的表演,好嗎?”
什么叫罵人不帶臟字,傅染就是如此,一頓暴數(shù)落下來,她是心情那個舒敞,可房間里的倆人尤其是郭茜貝,差點沒被他氣得爆粗口。
“你,你說話別這么陰陽怪氣的?!惫缲惸槤q的通紅,回頭對余鯤求助,指著門口的人說:“余鯤,你這什么鄰居啊,到咱們家大門口撒潑,你就不管管?”
傅染哪能嘴上吃虧,不容余鯤發(fā)飆,先發(fā)制人,打掉快戳在她臉上的手,“管我?呵,小姐,我奉勸你,用腦子想想,我沒投訴你們擾民沒打110,你們就偷著樂吧?!?br/>
“我,”
“我什么我,你倆在這么砸下去,我可要報警說樓上有家暴的了。還有,咱們這片兒的居委會大媽可負責(zé)任著呢,要知道有一個像你這么溫柔又嬌弱的小姑娘被施暴,我敢保證,她們指定五分鐘內(nèi)到達戰(zhàn)場。那時候,可不光是你們倆的事兒了,整個小區(qū)乃至整個社區(qū)都會拿你們做典型,是吧,余先生?!?br/>
看著傅染得意的樣子,余鯤眼底一沉,真是個難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