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報名大廳,練三生幾人在大夏國院內(nèi)走動。
刑自孤和應(yīng)無惜因為還不是國院的新院生,所以他們今晚依舊要住在外面,否則就在國院內(nèi)的隨便一棵樹下,渡過一夜。
然而,就算是露宿在國院,也是個別樣的、不錯的經(jīng)歷。
不得不說,大夏國院不愧是大夏國院,之前在風(fēng)云廣場上看見的那些隱約屋檐,此時此刻全都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每座建筑都猶如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shù)品一樣,讓人嘆為觀止。飛檐畫墻,亭臺樓閣,處處是湖泊,水汽彌漫,宛若林深豁然開朗后的桃源。
“國院就是國院啊,厲害得很?!彬v沖山望著應(yīng)接不暇的風(fēng)景,一臉陶醉的樣子。
練三生的手滑過兩旁垂下的柳條,柳條還帶著一些傍晚的溫涼,她挑眉道:“不管怎么說,我們先去找住的地方。”
在朱墻下,在湖畔,繞了小半天,天色都漸漸黑了。
練三生四人才終于來到指定的院落管理處,這里也是一個風(fēng)格別致的樓宇。剛到的時候,恰好里面的管理員正在關(guān)門,準備走人。
“哎!大叔,等等,等等!讓我們先報到吧!”騰沖山跑上去,懇切地說。
“大叔?你叫我大叔?”管理員一臉絡(luò)腮胡子,憤怒地說。
騰沖山登時嚇得連連道歉:“對不起,哥,是我叫錯了!你是哥!”
“哼?!惫芾韱T摸了摸絡(luò)腮胡子,“看你態(tài)度還算誠懇的份上,就放過你們了,以后你們叫我胡子大哥就好了。”
“好的,胡子大哥?!彬v沖山鞠躬。
胡子打量了一下練三生四人,皺眉道:“你們怎么會這么晚才來報到?這次通過舉薦信進國院的,也不過就三十人,三所邊陲的武館。其他二十六人,在早上就報到了,為了等你們四個,我等了一天!”
“實在是不好意思?!本毴鷮訌澭\懇地道歉。
“罷了,來就好了。還以為你們四個不來了。跟我來。”胡子走在前面,領(lǐng)著練三生幾人走,走了一段路,他驀地駐足,恍然大悟,“你們就是今天他們說的,因為欠下怡紅舞樓巨款,被抓去礦場當(dāng)苦工的幾個人?”
“哈哈哈……”練三生尷尬地笑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胡子皺眉,“你說他們?nèi)齻€大老爺們也就算了,你一個小姑娘跟進去做什么?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
“哈哈哈——”這下子換成其他三個大老爺們在笑了。
練三生一個人賞了一個后腦勺的拳頭。
走過一道小河上的拱橋,前方又是另一番景象,各種各樣、不同風(fēng)格的樓宇林立排列,分明是大相徑庭,可卻絲毫不破壞眼前的和諧。
“這里就是住宿區(qū)了?!焙诱f。
練三生詫異:“這里的建筑風(fēng)格幾乎每個都不一樣,為什么會這樣呢?”
“這是按照每個院生的愛好建造的?!焙拥?,“不過你們還是新院生,還沒有足夠的資歷,所以你們只能住一些前輩們留下的庭院?!?br/> “那也不錯了?!本毴c頭,反正前輩們留下的院落,定然也不會差,“不過,前面有那么多院落,沒有問題嗎?大夏國院不會不夠放這么多院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