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愿意與她為伍,她又何必往自己臉上貼金,辯解自己真的是陸家人。
“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伴,跟陸家沒有關(guān)系?!痹S若宸擋在她面前,完全把他納入了自己的私人范疇。
“許少還真懂得憐香惜玉,如果你多花點(diǎn)錢,她肯定愿意跟你共度一夜?!蓖蹑骆伦I誚一笑。
“這位小姐,你自恃尊貴,為什么滿嘴的污言穢語,跟鄉(xiāng)下的潑婦一樣?”花曉芃反唇相譏。
“你給我閉嘴,鄉(xiāng)野村姑?!蓖蹑骆職饧睌牡牧R道。
“嘴巴干凈一點(diǎn),你該知道,我從不介意打犯賤的女人?!痹S若宸臉上的笑意極深,殺意也極重。
王媛媛感覺到了,打了個寒噤,不自覺往后退了幾步。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俱樂部里傳來,“陸少來了,陸少下來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移了過去,女人眼睛里閃著興奮而激動的星光。
陸謹(jǐn)言就像是從九天宮闕下凡的神祗,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下來,渾身散發(fā)著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他偉岸的身軀,在午夜藍(lán)的晚禮服襯托下,顯得格外高貴挺拔。
精致的五官,仿佛天工精雕細(xì)琢,360度無死角,完美無缺。
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冷冽而深邃,猶如極北最明亮的寒星。
鼻梁英挺,嘴唇薄厚適中,唇形極美,粉粉如櫻花一般,微微上揚(yáng),就會噙出一絲桀驁不馴的冷弧。
和許若宸天生自帶笑容的陽光臉不同,他是寒冰系的,自帶移動冰山,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只能45度角默默的仰視。
王媛媛如獲救星,跑了過去,“陸少,那邊有個窮鬼打著你的名號,招搖撞騙,混進(jìn)來蹭吃蹭喝,還猖狂至極?!?br/> 所有人都換上了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等著看花曉芃倒霉。
唯有肖亦敏偷偷的溜走了。
上次的事她還心有余悸,得讓自己置身事外。
王媛媛完全蒙在鼓里,一臉痛快感,還以為馬上就要報仇雪恨了。
當(dāng)陸謹(jǐn)言走過去的時候,他身后的finn舉起滿滿一瓶威士忌,從王媛媛頭上倒了下去。
王媛媛驚聲尖叫,淋得像個落湯雞。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陸謹(jǐn)言走到距離花曉芃三米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抬起食指勾了下,仿佛在召喚一只寵物。
沒有人知道他在召喚誰,只有花曉芃知道。
他是在召喚自己。
她不想過去,想假裝視而不見。
她討厭這個修羅魔王,他和陸錦珊明明都在,卻冷眼旁觀,不出來為她正名,看著她被人欺凌。
這對于他們而言是一出有趣的好戲嗎?
不可一世、鐵石心腸的混蛋!
她攥緊了拳頭,想要跟他對抗。
他的眼神凌冽無比,仿佛冰封一般,沒有一絲溫度。
似乎她不過去,他會立刻用鎖鏈把她鎖起來,像拖著一條落水狗一樣拖回去!
“你不用怕,就在我后面,我不會讓他欺負(fù)你的?!痹S若宸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
許家的勢力遠(yuǎn)不足以和陸家對抗,但許若宸并不怕陸謹(jǐn)言,因?yàn)橐怀錾妥⒍艘懼?jǐn)言為敵。
“謝謝你,許少,你是這里唯一的好人?!币彩俏ㄒ豢梢宰屗械綔嘏娜?。
她不想連累他,就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的腳步似乎有千斤的重量,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如此的沉重。
陸謹(jǐn)言心里窩了一團(tuán)火。
她的表情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