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沒想到季思悅都下班了,只是當(dāng)他看到季思悅站在門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那表情,和她那張漲得緋紅的俏臉時,葉飛就意識到不對。
他看了看季思悅,又回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條黑色蕾邊小內(nèi),他知道季思悅誤會了,葉飛趕緊開口道:“可能……我說出來你不信,這是一個非常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誤會,但他還是發(fā)生了,因為……家里糟小偷了,把你的衣服翻的一地,我這正給你收拾呢,就差這條小內(nèi)了,沒想到你就回來了。”
季思悅哪里會相信他的話,她微皺著眉頭,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家里糟小偷了?拜托,自己別墅的門全部都是最新防盜門,一般小偷不可能打得開,而且剛才自己進來的時候,門都是好好的。
好吧,就算小偷進來了,他為什么只翻自己的衣服?
葉大哥,你找借口也不找好一點的,至少也要讓人家相信才行嘛!
看到季思悅這表情,葉飛就知道她沒相信自己,不過他也沒辦法解釋,衣服都給她疊好了,已經(jīng)無法將剛才的現(xiàn)場還原,現(xiàn)在手中又拿著人家的小內(nèi),恐怕無論怎么解釋,她都不會相信了。
他只得尷尬的走到季思悅面前,然后將小內(nèi)遞給她:“哈,你也喜歡穿這樣的???不過這條小內(nèi)挺有創(chuàng)意的哈,穿起來一定非??蓯郏鞘裁础热荒慊貋砹?,就自己收一下吧?!?br/>
葉飛一說完,就趕緊回到了自己房里,此時的他確實有些尷尬,如果是別的事,別的人,他根本不會去解釋,也不會尷尬,可不知道為什么,在季思悅面前,他就會顯得非常尷尬呢?這事值得深究一下。
而季思悅拿著葉飛遞給她的小內(nèi),看了看,臉上更紅了,心也像快要跳出來了似的。
“天哪,葉大哥他居然還有這個嗜好,趁我不在,偷看我的……哎呀,羞死人了?!?br/>
不知道為什么,季思悅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葉飛看了她的小內(nèi),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為什么會這樣呢?
如果換作別的男人看了的話,以季思悅這保守的性格,恐怕早就炸毛了,甚至?xí)獾脠缶?,但為什么對葉飛不會生氣呢?此事值得深究一下。
沒錯,季思悅壓根就不會相信是家里來了小偷,而是認為葉飛故意趁自己不在家,然后偷拿自己的小內(nèi)。
一時間,一種不應(yīng)該有的誤會油然而生。
……
之前被葉飛打跑的那人,現(xiàn)在終于逃回來了,可是他敲響房門,里面的人剛剛打開門,他就猛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吐在了給他開門的臉上。<>
“臥槽……”
開門的人是一名五十左右的男子,但臉上卻非常的干凈,沒有一點胡渣,整個人顯得有些陰冷,這人正是柳賢雨中午找過的譚八爺。
譚八爺聽到有人敲門,就起身開門,只是他沒想到剛一開門呢,就被來人吐了自己一臉的血。
他大罵了一句,也終于看清了,這人不正是自己派過去殺葉飛的手下么?中午柳賢雨找到自己,給了三十萬塊錢,買葉飛的命,而譚八爺本來就是做這一行的,所以便接了下來。
可這怎么回事?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然后扶起手下:“豹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但他手下根本就沒有回答他,他將手指試過去,臉色一變:“死了?”
此時的柳賢雨正愜意的哼著小調(diào),在自己別墅院子里澆著花,這株花還是他上次去山里野游無意中采回來的,他也不認識這到底是什么品種的花。
在網(wǎng)上查過,也沒見過類似的,反正他也挺愛養(yǎng)這玩意的,所以干脆就種在了院子里,還真別說,這玩意開出來的花非常香,而且一聞之后,便讓人精神大震。
甚至他還感覺,自己聞了一段時間之后,他在那方面也變得很強了,每次都玩得讓中午那個女人求饒,所以他現(xiàn)在把這花當(dāng)成了寶貝,有事沒事就過來澆澆水,順便聞上兩口。
“呼……就是爽啊,這花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聞了這么爽???”柳賢雨埋頭在花上猛的吸了口氣,然后作出一副陶醉的模樣,應(yīng)該說是一副非常欠揍的模樣。
恰巧手機卻響了起來,柳賢雨拿出來一看,原來是譚八爺打來的,趕緊接起來,可還不等他說話,就聽到譚八爺?shù)穆曇魝鱽怼?br/>
掛掉電話之后,柳賢雨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居然連譚八爺?shù)娜硕紱]能殺了葉飛,這個葉飛到底有什么手段?而且聽譚八爺說他的手下也跟阿海的死狀一樣?!?br/>
柳賢雨終于覺得不對了,現(xiàn)在他確定阿海的死絕對是葉飛動了手腳,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柳賢雨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