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給牧孜霄倒了杯水,“先喝點水?!?br/> 牧孜霄就著暮兮的手喝了水,覺得嗓子舒服多了。
“要不要睡會兒?!蹦嘿鉀]話找話著。昨晚他們還在鬧別扭,這男人還霸道粗暴的身體力行告誡自己做好他的妻子,早上她還生著氣裝睡,沒有起來伺候他。
誰能想到,短短幾個小時,他就滿身傷痕的躺在了醫(yī)院里。
牧孜霄確實有些累,疲憊的閉上了眼。
暮兮幫他蓋好被子,無所事事的打量著房間,標準的總統(tǒng)套房,客廳,廚房,浴室,書房應(yīng)有盡有,書房里書,衣櫥里有衣服,洗手間有男性用品,能看出來,這里和酒店一樣,是常年包住的。
酒店倒是無所謂,有誰會在醫(yī)院常年包住病房呢?
可真夠奇葩的,有錢人的生活,到處都透著不可思議。
暮兮看了一眼睡熟的牧孜霄,他白皙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陷在白色的枕頭里,褪掉了強勢和霸道的牧孜霄,就像洗凈鉛華的美女,干凈而乖巧。
這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男人,看一眼就會讓女人臉紅心跳,春心萌動,無關(guān)感情,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而牧孜霄,無意是這類人的佼佼者。
暮兮強迫自己收回目光,看向窗外,花園里的花千嬌百媚,如火如荼,已經(jīng)是盛夏的尾巴了,萬事萬物都在拼盡全力的燃燒著自己,綻放出最美的那面。
中午李嫂送了飯,吃了飯后,牧孜霄就被帶到樓下做檢查。
“你別去,”牧孜霄攔住了暮兮,藍眸里藏著無法解釋的復雜,“就在這等我。”
暮兮不解的看著牧孜霄,默默地退到了一邊,看著護士推著他離開。
李嫂看暮兮臉都白了,連忙上前,扶住她,安慰道:“少爺也是怕你累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