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花梨,張老您沒開玩笑吧,咋說咱也是本家?!睆埍笠荒橌@訝的看向?qū)Ψ?,眼中帶著質(zhì)疑。
“小子,你跟你爹一樣沒見過世面,我張林庭這么大歲數(shù),至于在這里逗悶子?”張林庭看到張斌竟然懷疑他,頓時照著對方腦袋來了一下,然后說道。
“您大人有大量,我說錯了,我爸爸也一直說您有大師風(fēng)范,您不能跟我這個小輩計較啊?!睆埍蠛俸僖恍?,一邊揉著腦袋說道。
“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份兒上,豈會被你三言兩語拉過來?”張林庭瞪了張斌一眼說道。
“老爺子您別跟他計較,還是說說這個黃花梨椅子吧?!倍缀芎闷孢@把椅子,帶著疑惑看向張老。
秦柯看著眼前一幕,他知道接下來就是張林庭給大家揭開真相的時候,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卻等待別人來幫他宣讀答案。
這就仿佛是小時候看的名偵探柯南,每一次柯南都率先知道真相,但礙于他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借毛利小五郎來破案,現(xiàn)在的秦柯與柯南如出一轍。
唯一不同的就是一個是因為變小了需要調(diào)查神秘組織,另一個是因為擁有了異能不能被旁人所知。
張林庭在車上已經(jīng)聽了張斌介紹,自然知道是秦柯發(fā)現(xiàn)這把椅子的與眾不同,在他觀察椅子的同時,也在觀察著秦柯。
一般對家具古董這塊,如果沒有十幾年的經(jīng)驗與天賦,根本無法發(fā)掘真貨或者贗品,但秦柯僅憑雙眼,就能看出這椅子不同,自然讓張林庭好奇秦柯背景。
只有那些古玩世家,才會培養(yǎng)出這么年輕的行家。
“不如讓這位小兄弟說幾句?”張林庭眼中帶著笑意,看向一旁的秦柯。
“張老您別開玩笑了,我怎么懂得?!鼻乜聰[了擺手,內(nèi)心卻突然一緊,顯然是他發(fā)現(xiàn)椅子不同,惹來了對方的好奇。
“但說無妨,大家交流一下?!睆埩滞ヂ牭角乜戮芙^,卻沒有罷休,而是再次緊逼。
“這把椅子我感覺造型古樸,不過由于被油漆刷了一遍,卻無法看出是何材質(zhì)打造,所以才請張老您親自過來?!鼻乜伦焐先绱苏f道,內(nèi)心卻在暗自慶幸,好在他找到了一個借口,不然就穿幫了。
不過看張林庭的表情,顯然有些不信,不過以他多年從事古董家具的經(jīng)驗,又不得不相信秦柯所說。
畢竟這種椅子需要仔細的查看,還得有多年的經(jīng)驗,才能判斷出這把椅子的材質(zhì)。
他聽張斌所說,秦柯只是看了一眼就認為這把椅子不凡,顯然更多的是運氣成分。
“沒錯,這把椅子打造的很精細,從這椅背的花紋與雕刻,可見打造這把椅子的手藝人絕對是一個高人,至于這椅子的黃花梨,顯然也有些年頭。”
“這把椅子如果好好打磨一下,還是能出型的。”
張林庭一邊圍繞著椅子轉(zhuǎn)悠,一邊給出了建議,這把椅子他認為很值錢。
秦柯不清楚黃花梨的價格,但是他相信透視眼,而且看著周圍這幾個人表情,也能看出這把椅子價值不菲。
就連董白臉上都微微動容了,他倒不是因為價格而心動,而是更關(guān)心這把椅子的來歷與年頭。
“這方面手藝我不行,不過我認識一個老友,他對于打磨這種經(jīng)過破壞的古董家具很擅長?!睆埩滞フf道。
“看來今天是不行了。”張斌帶著一絲遺憾說道。
“好像我家里還有幾把這樣的椅子,還有一些老家具,正好請張老幫忙瞧一瞧?!倍紫氲降叵率业哪切〇|西,或許也是寶貝,趕忙開口說道。
“董少,你家還有好多寶貝???”張斌驚訝的看向董白,不得不佩服這家大業(yè)大,把寶貝當(dāng)垃圾扔在地下室。
“還有這樣的?”就連見過各種場面的張林庭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咱們先看看,我也不確定?!倍讓擂蔚男α诵?,然后指了指別墅旁邊的地下室說道。
“你們?nèi)グ?,我還得忙點事兒,就不跟你們過去了。”秦柯笑了笑,他不希望過多的去參與到董白的事情中,讓人感覺仿佛在巴結(jié)對方。
“別啊,一起見識一下董少家的寶貝們,而且跟著張老,你還能學(xué)到不少知識。”張斌自然不希望秦柯走,畢竟董少看重的是秦柯,他只是附屬品。
“不了,我還得回家,還有事兒要忙,你們先看著?!鼻乜聰[了擺手說道,然后對著張林庭說道“張老幫董少多看看,我先告辭了。”
“既然有事兒,咱們改天再聚,你先忙你的,有什么需要我的,隨時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