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還有事,咱們就當不認識啊。”秦柯看到遠處的周雯,正朝這邊看過來,只能趕緊擺脫眼前的董玲。
“不認識?行,你行!”董玲滿臉的憤怒,眼睛更是盯著秦柯,仿佛要用眼神殺死他一樣。
“我真的有事,我回頭跟你解釋。”秦柯雖然嘴上如此說道,但他不打算解釋,畢竟這里邊牽扯到董森。
“忘恩負義,行!”董玲惡狠狠看了秦柯一眼,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這時候周雯走了過來,看向秦柯的眼神有些怪異“你認識她?”
“不認識啊,她問我電話,我說你得問問我女朋友?!鼻乜轮噶酥钢荟缓笮α诵Α安缓靡馑寄媚惝敁跫屏?。”
周雯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然后讓秦柯隨便轉(zhuǎn)一轉(zhuǎn),她再次走向宴會廳的東南角,那里有一扇門,這一次周雯在一個中年男人帶領(lǐng)下走了進去。
秦柯想跟過去,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竟然有人把守,這樣他更加疑惑,也開始猜測對方是不是在談一些關(guān)于毒品的事情。
“問一下剛才跟我女朋友進去的那個男人是誰?”秦柯裝出一副吃醋的模樣,問著站在門口把守的服務(wù)生。
“丁老板,你不認識?”服務(wù)生用同情的眼神看向秦柯,雖然他也不知道里邊發(fā)生什么,但站在男人的角度,他肯定想歪了。
“媽的,我就說這娘們不會那么好心帶我來參加宴會!”秦柯故作生氣的說道。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向一旁,然后拿出手機撥打了林幽給他的秘密號碼,這個號碼的機主不是林幽。
這樣就算隆哥等人對他還不放心,調(diào)查通話記錄也查不到,上一次林幽就是用這個手機號給他發(fā)的短信。
“有什么情況嗎?”林幽知道秦柯一般不給她打電話,現(xiàn)在打過來,肯定是有事情。
“今天我跟周雯來參加一個宴會,現(xiàn)在她跟一個中年男人進入了包間,我無法進去,門口守衛(wèi)稱呼那個人為丁老板。”秦柯一邊說一邊描述那個中年人長相。
“禿頂、帶著眼鏡,鷹眉,兩鬢白發(fā),還有呢?”林幽一邊記錄一邊說道。
“我就看了一眼,能記住這些就不錯了。”秦柯感覺林幽有些強人所難,他又不是專業(yè)臥底,能記住這些已經(jīng)不錯了。
“好的,你密切關(guān)注,我去調(diào)查這個丁老板?!绷钟臏蕚湎葟亩±习迦胧帧?br/>
“嗯?!鼻乜聮鞌嗔穗娫?,雙眼注視著周雯進入的包間,這一刻他才感覺距離真相越來越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柯一直在宴會廳轉(zhuǎn)悠,雙目始終盯著那個包間。
包間里沒有走出人,他也不知道里邊到底在做什么,但他可以肯定真相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
就在這個時候,宴會廳一陣喧鬧,引來很多人的側(cè)目。
一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抓住一個光頭,一拳一拳的打在對方的臉上,絲毫沒有留情,光頭頓時鼻血橫流,整個臉也腫了起來。
“放開他,你瘋了嗎?我說了我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了!”旁邊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憤怒的撕扯著迷彩男。
“為了錢,你就找這么一個貨色?”迷彩男看著白色長裙女子,然后凄慘的笑了笑“謝謝你,讓我那些年在邊境孤獨的夜晚堅持了下來?!?br/>
軍人。
秦柯第一感覺這個人就是有軍人那種姿態(tài),腰板挺的很直,身子也很健碩,雙目非常有神,更別說揮舞出的拳頭,看那個光頭慘狀就知道對方拳頭多硬。
而且對方的話也證實了秦柯的猜測。
這樣一個把青春獻給國家,甚至準備好犧牲生命保衛(wèi)國家的軍人,竟然被一個有錢人打敗了。
“報警!”
宴會外邊有一個身穿西裝,掛著大堂經(jīng)理牌子的男子喊道,然后大手一揮,身后頓時沖上來七八個保安。
每個人手中都拿著警棍,沖著迷彩男就撲了過去,揮舞起的棒子照著對方的身上就砸了下去。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幫忙的,他們站在的是光頭這一方,畢竟光頭是這場宴會的嘉賓,與他們是一類人,而迷彩男只是一個在他們眼中的粗魯、野蠻的窮鬼。
秦柯想忍住內(nèi)心的脾氣,卻沒有忍住,整個人沖了過去,下一刻開啟了透視的暫緩功能。
迷彩男雖然是軍人,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狗。
雖然眼前的幾個保安被他擋住了,但是背后卻繞過來三個保安,手中的棍子朝著迷彩男就砸了下來。
這時候秦柯趕到,一切暫緩的功夫,秦柯拿走了三個人手中的棍子,然后朝著三人小腿狠狠的抽了三下。
時間恢復。
“啊~”
伴隨著殺豬一般的叫聲,三個保安捂著小腿,這時候迷彩男扭過頭,看到秦柯手中拎著三根棍子,正沖他微笑,腳下躺著三個保安。
迷彩男回頭只是一剎那,馬上又應(yīng)付起眼前四個保安,少了身后的威脅,迷彩男可謂放開了不少,不用那么多顧忌,拳腳也大開大合。
四個保安畢竟只是身材看著壯實,那里是經(jīng)過特訓的迷彩男的對手,先是第一個被迷彩男打在眼上失去戰(zhàn)斗力,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