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城簽的這筆單子,可以帶給公司保底五億的收入!
蘇晚箏環(huán)著胳膊,挑釁的笑意在唇畔加深,“我要求也不高,顧公子能給到這個數(shù)就行!
顧一愷驚愕地張大嘴巴,裝逼失敗的挫敗感噴涌而出。
他狠狠扔掉手里的煙,一巴掌把女人扣在墻上:“五億,你放什么狗屁呢,你能掙到這個錢我當(dāng)場吃屎!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辦了!”
蘇晚箏到底對這些人接觸得少,哪想得到上一秒溫謙君子,下一秒就變豺狼虎豹,她衣領(lǐng)“刺啦”一聲被撕開,胸口項鏈都被扯壞了。
她驚慌地尖叫起來,死命撕咬踹踢男人的身體,可力量卻怎么都敵不過,反而更激發(fā)起他的征服欲:“穿這么著火的衣服在老子面前晃……”
“!”
他話還沒說完,后頸一股劇烈的刺燙感襲來!
顧一愷大吼一聲,一個激靈,從女人身上連滾帶爬地翻到地上。
蘇晚箏大腦還混沌著,忽然腰際被人一攬,整個人被帶入一個寬厚的胸膛里。
“草!燙死了!要燙死了!”
顧一愷狼狽地往衣領(lǐng)摸去,竟摸出半截?zé)燁^來,狠狠砸在地上。
他手指著席江燃的鼻子,“你敢用香煙燒我,他媽有病!”
蘇晚箏怔怔地抬頭,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容,此刻他臉龐如數(shù)九寒天那般冰冷,眸光深暗,似鋪了層厚厚的霜。
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席江燃怎么會在這?
“顧公子不是想著火么?”
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謔笑了聲,一邊扶正蘇晚箏,一邊替她扣好一顆顆被扯開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