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箏這才想起早上的事,于是慢慢敲字:
【對哦,忘記告訴你了,那天我從時苒家出來,遇到宋琉星了。聽說你給她請了鐘點工,我當時心情不好,把口紅還給她,也順便幫她辭退鐘點工了?!?br/>
她措了會辭,又道:【現(xiàn)在想想,小泉是你跟她在婚前有的,那孩子也可憐。這筆錢你還是打給她吧?】
她問這件事純屬在試探。
如果沈宴說的那30萬是席江燃轉給宋琉星的,他應該會找理由拒絕。
幾秒鐘后,男人回復消息:【你有這么好心?】
她表情黑了一度,這男人總有方法挑起她的怒火。
她快速打字,同時也加重了力道:【別岔開話題?!?br/>
一分鐘后,他說:【副駕駛的事確實是琉星做得不對,一切按你的意思做主?!?br/>
意思就是她想打錢就打,不打他也不會說什么。
蘇晚箏摸著下巴,反復讀他這句話,也讀不出什么所以然。
這男人到底是精明,口風遮得嚴嚴實實。
席江燃放下手機,視線沉寂如冰。
咖啡館里安靜悠閑的環(huán)境,似乎與他格格不入。
他的西服落在了公司樓上,身上只穿了件深灰襯衫,他輕攪動著杯中的咖啡,關掉手機屏幕,望著面前的女人。
宋琉星今天沒化妝沒打扮,素面朝天只扎了個馬尾。
小月子后沒養(yǎng)好的身體很虛弱,臉色蒼白,身體在空蕩蕩的衣服里,又瘦了許多。
她看面前的男人時不時拿起手機,不用問也知道,能讓他第一時間回復的,除了席太太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