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得了宋琉星的一切挑釁,卻忍不了男人這樣侮辱她。
她嫌惡心,惡心他也這樣吻過、碰過宋琉星。
鋒利冰冷的鐵抵著脖子筋脈,男人動(dòng)作停下,眼底掠過絲驚異。
他沒想過她會(huì)做出這樣的舉動(dòng),以往再怎么爭吵也從沒動(dòng)過手。
身下女人眼眶很紅,溢滿了眼淚,握著剪刀的手在狠狠顫抖。
那副委屈到極致,又不舍得再往深刺他一點(diǎn)的表情,忽然讓男人心臟某處顫動(dòng)了下。
“手段挺多。”
他輕笑了下,喉嚨被抵著,卻像沒事人般,“一會(huì)假流產(chǎn),一會(huì)藏剪刀,都誰教你的?”
蘇晚箏心里悄悄噔了下,他都知道了?
但很快她想起,陸聞那小子沒跟她出醫(yī)院,一定是他都跟席江燃招了。
“沈宴?”男人自顧自地問,提到這兩字時(shí),聲音明顯沉了幾分。
蘇晚箏呼吸重了幾分,手快握不住剪刀柄了:“你從我身上下來,我慢慢告訴你?!?br/>
男人似乎才想起要辦的事,掌心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揚(yáng)眉:“席太太,履行夫妻職責(zé)是結(jié)婚條約里的內(nèi)容,還是說,你不想蘇澈活了?”
蘇晚箏眼睛倏爾睜大。
“哐當(dāng)”一聲,剪刀掉在地上。
只有小澈……是能讓她甘愿收起脾氣和尊嚴(yán)的底線的人。
他太懂她的軟肋在哪,所以即便拿刀對著他,他也知道她下不了手,甚至能反守為攻。
有時(shí)蘇晚箏甚至覺得詭異,短短幾年相識(shí),他卻對自己了解得那么多那么深。
而對他,蘇晚箏卻是一無所知。
眼淚順著雙頰不斷往下掉,被他俯身一一吻干……
她脖子被輕掐著,被迫使仰著脖頸,淚眼晶瑩里卻是一片死灰。
他竟然用小澈威脅她。就因?yàn)樗瘟鹦窃谧鲂≡伦铀霾涣耍曰貋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