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沒想到張老板果然是與人為善的大善人啊!我代表我家鄉(xiāng)的失學(xué)兒童再次對你致以最誠摯的問候!”秦陽哈哈笑了一聲,隨即就開口說道,“我的人很快就帶著合同過來,張老板你可別亂走喔。”
啥?張全隆聞言就愣了一下,秦陽馬上就派人過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哪里的?然而這幾絲疑惑很快就被他心底里無限的怒火所吞噬了——他要的就是立刻把秦陽給拖下馬,就算是解決不了問題,也讓你這個始作俑者把鍋給背了!
可惜的是,已經(jīng)被刺激了一整天的張全隆早就已經(jīng)忘記——既然整件事情都是秦陽在背后主導(dǎo)搞出來的,那些細菌炸彈的出現(xiàn)難道就和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嗎?在他張全隆手里解決不了的調(diào)查組,在秦陽手里也就解決不了了?
早早等在旁邊的小弟得到消息便是拿著早已擬好的合同走到了張全隆身邊:“張總,這是合同,你看看要是同意的話就簽了吧?!?br/>
張全隆瞟了一眼合同,上面寫的無非就是什么“本人自愿捐助沙場以用作資助失學(xué)兒童”、“本人自愿捐贈沙場用于沙化土地治理”、“本人自愿將全部經(jīng)營權(quán)轉(zhuǎn)交給秦陽并由其自行運作”。
“臥槽!真是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張全隆心里不停地罵著,卻是只能笑嘻嘻地簽下了合同,趕快把這名秦陽的小弟趕走,最近司機和工人上門要債的,七八個工地上門催沙土要錢的,早就是讓他精力憔悴,工人那邊都是小意思,關(guān)鍵是那幫子工地的人,誰他媽背后沒點兒關(guān)系,一群人上陣嘰嘰歪歪半天,搞得張全隆簡直頭都要炸了。
“你他媽就滾去給老子接盤吧,看那幫工頭怎么罵死你!沙場開不了工,死的還不是你!”張全隆嘆了口氣便是開車回到了家里,對著包來的小姐就是一陣撻伐,恨不得把她立刻絞死在身下才能出得了這口惡氣。
“哥哥,沙場到手了?”看著秦陽滿意的臉色,東夢雨便是輕聲問道。
秦陽伸了個懶腰就把她攬進了懷里:“那是當然,你老公是什么人,他的那點兒小心思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隨隨便便炸一下就直接投降了,你老公以后也是有產(chǎn)業(yè)的人了。”
“唔,你現(xiàn)在莫非沒有產(chǎn)業(yè)嗎?”
秦陽笑著摸了下東夢雨的頭:“那也是屬于你的,我可不能隨便亂搶。”
“什么你的我的呀,”東夢雨當即就不滿地叉起了腰,“我的還不是你的,我心都放在你那里了,其他東西還用得著在乎嗎?”
聽著東夢雨這尋常普通的情話,秦陽心里卻是莫名就酸了起來,東夢雨并不像那些情場老手有著
能令人心醉的情話經(jīng)驗,但是這最簡單尋常的告白,聽在秦陽的耳朵里便是無比地令人感動,那個當初哭哭啼啼求著在板房里睡一晚上的小姑娘,如今才是真的已經(jīng)漸漸長大了。
等到合同送到了手上,秦陽便是哈哈笑著走回了房間,卻是發(fā)現(xiàn)東夢雨早就在臥室里點起了燈,正在核對著白天的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