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慢點(diǎn)啊!別這么急??!”石眸一路上幾乎是被木林扯到了丹閣前。
看著木林焦急擔(dān)心的模樣,石眸心中一股熱流涌動,看得出來,木林是真心替自己著想?。∵@種有情有義的朋友,值得珍惜一輩子!
“師傅就是在這間房內(nèi)!”木林還特地將石眸拉到一旁,輕聲叮囑道:“師傅這人雖然性格古板,脾氣古怪,但其實他人是非常好的,只是有時候太認(rèn)死理了!”
木林就是怕石眸誤會,所以還特地對他說了師傅的性格。
“嗯,明白了!”石眸點(diǎn)了點(diǎn)頭,“木兄,感謝!”
穿過喧嘩的大殿,石眸走進(jìn)了一個頗為雅致的隔間內(nèi),朝大師正坐在一紅木香椅上,見石眸進(jìn)來,他示意著下人給他也搬來了椅子。
二人就這么靜靜的坐著,誰也不開口,最后還是石眸忍不住了,開口道:“朝大師喚晚輩過來,不知有何事?”
朝大師聽到這話,老臉一紅,干咳一聲,“你叫云石眸!”
“晚輩正是,大師認(rèn)識我?”石眸疑惑道。
朝大師先前雖然不認(rèn)識石眸,但歐陽凝早已多次和他說過,聽那語氣,似乎還想將其收為弟子!
在歐陽凝前往帝都之前,還特地和自己強(qiáng)調(diào),多照顧那名叫云石眸的少年,當(dāng)時可讓他好一陣吃驚。
要知道,歐陽凝如今可是四品丹師了,臨走之前心中竟然還惦記一少年,難以想象,石眸在他心中有多么重要!
他原本的打算是先將丹閣的事處理完之后,再去打聽石眸的消息,可沒想到石眸來丹閣自己卻將他趕了出去。
這二人的關(guān)系就有些微妙了,朝大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閣主曾經(jīng)提起過你!”他性格本就古板,說這種客氣話,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
雖然歐陽凝已走,但在他心中,丹閣閣主永遠(yuǎn)只有歐陽凝,誰也取代不了!
歐陽大師!石眸明白了,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歐陽大師竟如此為他著想。
“先前我有些粗魯了,你別放在心上!”他面色尷尬,他能說出這話,已經(jīng)是盡力了,他平時本就清高,很少與別人交談,更別說向一個少年道歉了!
“不不,晚輩也有做得不當(dāng)?shù)牡胤?,還請朝大師諒解!”石眸連忙起身。
眼前這人可是二品丹師,身份高貴,如此這般道歉,完全是歐陽凝的原因,自己如何能受。
見石眸如此懂事,朝大師臉色也好看很多,他當(dāng)時還真怕石眸就大咧大咧的受了他的道歉,這樣讓自己的臉往哪放?
二人本就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因為這么一客氣,這一老一少的關(guān)系便拉進(jìn)了很多。
“什么!那個逆徒!”聽了石眸的話,朝大師臉色鐵青,以前他便聽人說過,關(guān)螯在丹閣內(nèi)仗勢欺人,囂張跋扈。
沒想到今日這事竟因他而起,如何讓他不怒?起身便準(zhǔn)備將關(guān)螯找來。
“朝大師您別激動!”石眸連忙勸住了他,他不愿挑撥二人師徒關(guān)系,并且,關(guān)螯身后可是有關(guān)家撐腰,若因此得罪了關(guān)家,那對丹閣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在石眸的勸說下,朝大師終于冷靜下來,他沉聲道:“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他本便是一個古板的人,眼里容不下一點(diǎn)沙子,關(guān)螯身為自己弟子,行事卻如此囂張,實在讓他臉面無光。
“對了,你要靈寒散做什么?”朝大師疑惑道,石眸應(yīng)該不是煉藥師吧?
“晚輩要對付浴血蟒,所以要用到靈寒散!”石眸解釋道。
“浴血蟒!”朝大師一驚,擔(dān)心道:“你能對付得了嗎?”雖然靈寒散對其有壓至作用,可那畢竟是三階妖獸,石眸才靈師初期,怎么可能對付得了!
“不如,老夫陪你一起去吧?”自己好歹也是大靈師,對付一頭三階妖獸應(yīng)該沒有問題。
“多謝大師好意,晚輩有把握!”石眸拒絕了他的好意,雖然朝大師跟著,事情將會變得輕松很多,但自己畢竟是為了血池,銘虛鍛體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暴露的!
“好吧,你自己多加小心!”他沉聲道,讓人拿了些靈寒散遞給了石眸。
看著眼前這包冒著寒氣的白色粉末,石眸連忙道:“多謝大師,晚輩先告退了!”時間不等人,不能讓妖蟒跑了!
看著石眸離去的背影,朝大師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去把關(guān)螯給我找來!”
拿著靈寒散,石眸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浴血蟒那處方向,雖然浴血蟒已經(jīng)離開,但草地上卻有著新鮮的壓痕,它應(yīng)該剛離去不久!
順著壓痕,石眸來到了一洞口前,即使還未進(jìn)去,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卻撲面而來,難以想象,這血池究竟收了多少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