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
監(jiān)獄里,林天雷攔住正埋頭快步行走的陸永平問道。
“我去簽個單子?!标懹榔教痤^,停下腳步回答。
“抓捕行動怎么樣?順利嗎?”又接著問道。
“放心,夏安部出手不會有問題的?!绷痔炖滓荒樧孕?。
說完,他的話鋒一轉(zhuǎn),又提起另一件事,“不過又查到個詭異的事情,宋云英的老公,身世很是蹊蹺啊?!?br/>
聽到這話,陸永平的臉上凝重了起來,“難道身份很特殊?”
“不,恰恰相反,他的身份平庸的像一粒塵埃,毫不起眼?!绷痔炖讚u著頭說道,“有關(guān)于他的資料幾乎空白,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他現(xiàn)在還在國內(nèi)嗎?”陸永平疑惑著問道。
“死了,已經(jīng)死了二十年了。”林天雷搖搖頭,“死的莫名其妙,處處都透露著蹊蹺。”
這種越是捉摸不透的,林天雷心中就越是擔(dān)心。
畢竟,宋梓柔宋云英再怎么折騰,她們?nèi)嗽谙膰瑹o論如何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林天雷倒還不是特別的擔(dān)心他們會對葉北造成什么傷害。
可是宋學(xué)義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不知真死假死,藏在黑暗之中讓人永遠提心吊膽。
越是這種神秘莫測的,越是有可能在暗中給你來一刀。
所以,他自從得知這件事后,心中就一直感到不安。
“別想太多了,萬一他是真的死了呢?”
陸永平看著林天雷皺著的眉頭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先把這母女倆審判了再說!”
“我去樓上辦公室找個電腦簽單子,你先審訊去吧?!?br/>
陸永平說著就急匆匆的跑上了二樓。
林天雷也搖了搖頭,走向了監(jiān)獄深處。
——
二十分鐘后。
陳安武激動的沖進監(jiān)獄深處的一間辦公室。
簽完單子的陸永平和林天雷正在議論著關(guān)于審訊制裁的事情。
看到陳安武進來,不約而同的抬起了頭。
“大統(tǒng)帥,院長,我真是一路飛馳趕來的。”
“人全部都抓到了,還有一些相關(guān)的貪官也都去抓了,不過這次情況很嚴(yán)重啊?!?br/>
“莊園酒店里抓出來特別多的官僚,其中還有不少州級的執(zhí)權(quán)人物!”
陳安武激動的開口說道。
進來就將自己此行的信息匯報了上來。
畢竟,事關(guān)重大,抓到的一些人讓他都感覺不寒而栗。
“州級的執(zhí)權(quán)者?”
聽到這話,林天雷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這個宋云英,連大老虎都認(rèn)識??!”
“你詳細(xì)說說情況,都是些什么人,讓我們了解下具體情況。”
陸永平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急忙說道。
陳安武見狀連忙點點頭,開口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其中,那些他認(rèn)識的大官僚,也都一一報上名來給兩人聽。
林天雷和陸永平聽完這些,全都深吸了一口氣。
“難怪這個這母女倆如此囂張跋扈,原來有天大的遮陽傘給他們頂著??!”
陸永平點著頭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夏國還有這樣的害蟲窩,居然容留這么多蛀蟲在那里縱欲享樂,簡直目無法紀(jì),無法無天!”
“執(zhí)掌著如此之高的權(quán)力,卻做著害國害民的事情,這些貪贓枉法的混賬絕不能輕饒。”
林天雷更是怒火升騰,大聲的罵道。
他可是當(dāng)年跟著大部隊,拿著武器賭上性命保衛(wèi)過祖國的人。
深知先輩們拋頭顱灑熱血換來今天夏國的繁榮有多么不易。
這些站在先輩肩膀上,啃食他們鮮血的貪官害蟲,他是恨之入骨!
“葉北這件事一直拖了這么幾天,可不就是為了將這個毒窩給連根拔起嗎?”
“現(xiàn)在好了,老虎蒼蠅全都給敲出來了,這次要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這樣才算是給夏國百姓做了事,也能給子孫留一個更干凈的夏國,給葉北一個滿意的交代!”
陸永平點著頭,同樣對這些貪官深惡痛絕。
這些腐壞的蛀蟲,早日清除,才能還夏國一個太平!
——
就在三人說話之時。
幾輛軍車停在了監(jiān)獄大院中。
宋云英和幾個肥頭大耳的貪官就被士兵從上面押了下來,向著監(jiān)獄里走去。
一個小時的時間。
宋云英的神志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
先前進口煙草的那種模糊感消失不見,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能夠感覺得到。
夏安部士兵的一巴掌,可以想象得到有多疼。
幾個在她后面的貪官,全都一臉的恐慌,心中犯著嘀咕。
根本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突然被上門給抓了。
“別怕,出不了什么大事的?!?br/>
宋云英看著幾人神色慌張出口安慰道,“估計是哪個不長眼的又不想活了。”
她的語氣很是強硬,根本沒把眼前這個監(jiān)獄放在眼中。
“住嘴,快走!”
士兵怒喝一聲,押著他們加快步伐向里面走去。
——
監(jiān)獄牢房中。
徐德華正和一眾校領(lǐng)導(dǎo)惶恐不安,心中無比的焦慮。
被抓進來三天時間過去了。
在這地方那是寢食難安,每天都像是活在煎熬之中。
光是一天心里面想的亂七八糟的就能把自己給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