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藥?”
劉王兩位教授面色一變,不由地驚站起來,顯然,生化藥對兩位西醫(yī)來說,并不陌生。
“只能是這種解釋了,”陳帆看了一眼已經(jīng)焚燒掉的那些玻璃碎片,眼里閃過陰郁,那家伙在那種情況下居然還想著毀滅證據(jù),可見這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如今,一切線索都被切斷了,“想必兩位專家對生化藥的害處認(rèn)知,遠(yuǎn)超我們了?!?br/> “該死的,什么留學(xué)博士,竟然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家伙?!蓖踅淌谝慌拇笸龋冻龊笈轮岸嗄昵?,西方醫(yī)學(xué)界流傳出一種快速治愈的理念,實則就是涂害無窮的生化藥品,我國已經(jīng)禁止多年,想不到,竟然有人堂而皇之地拿出來,還差點將我們蒙騙了。”
“還好這位陳小兄弟機(jī)靈,識破了此人的陰謀,聽說這種生化藥人服之后,會活化人體細(xì)胞,讓病人立即康復(fù),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可這種特殊的手段,卻是釜底抽薪,斷人生機(jī)之法,那個家伙敢喝生化藥,一定是事先服下了的抗體藥,而那只波斯貓的誤闖……”劉教授說到這,忽然沉默了,看向陳帆的目光充滿了怪異和震驚。
“那只貓……是陳小兄弟故意抱上桌子的?!”劉教授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王教授,蘇岳等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等于說,柳風(fēng)所算計的一切,在陳帆進(jìn)入這間大廳之后,都被他看穿了。
太可怕了!
劉教授和王教授彼此對視一眼,兩人眼里都是震驚!
反倒是年齡最大的馬老先生,輕輕捋著花白的胡須,面露慚愧之色。
蘇岳此時解開了心中的疑惑之后,忽然伸出手,抓出陳帆的肩膀,神色有些激動,說道:“小帆……你告訴叔叔,你有辦法治好淺淺,對不對?”
陳帆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應(yīng)該可以。”
“應(yīng)該可以?”
王教授和劉教授打了個趔趄,差點栽倒,應(yīng)該可以,那就是能治好了?天吶,這小子是什么來頭,不會是說大話吧?沒理由啊,能識破柳風(fēng)惡毒的計謀,他怎么可能是一個說大話的家伙。
一旁的馬先云見陳帆點頭之后,老臉頓時來了精神,聲音有些顫抖,說道:“陳帆小友,你可莫要開玩笑……蘇先生只有這一個女兒啊?!?br/> 陳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說道:“我當(dāng)然不敢拿蘇小姐的姓名開玩笑,因為……她是我的未婚妻啊?!?br/> “???”
馬先云手一抖,扯掉了幾根白色的胡須,而劉教授和王教授,則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蘇岳見陳帆露出自信的表情,激動地拍著陳帆的肩膀,“小帆……那淺淺,就靠你了……你一定要讓她醒過來?!?br/> “放心……岳父……咳,蘇叔叔……”陳帆下意識地往后面退了一步,蘇岳抓住他肩膀不放,他非常的不自在,“馬老先生,是否可以借你的銀針一用?”
陳帆自己也帶了銀針,不過,賽華佗說過,不能在內(nèi)行的面前用他打造的銀針,馬先云顯然是這一行的引領(lǐng)者,既然老頭子反復(fù)叮囑過,他只能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