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雖聽到了很勁爆的事情,但她也還想知道更多,于是她想叫住李桂川,再繼續(xù)研究一二。
可是比她說話更快的是韓氏,她惶恐又不失心虛地叫道:“桂川,停下,趕緊把話說完,到底是怎么回事,別因?yàn)榉旨伊?,就可以誣陷你堂兄,伯母也是從小看著你長(zhǎng)大的,沒想到你竟是如此長(zhǎng)舌,你怎么如此歹毒心腸,誣陷你堂哥,你堂哥已經(jīng)到了說親的年紀(jì),也該娶妻了。你這般說,豈不是讓你堂哥娶不到媳婦?”
韓氏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侄女的身上,哪怕心里有點(diǎn)相信兒子估計(jì)和桂丫鬼混了幾回??上嘈艢w相信,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斷斷不能承認(rèn)了下來。
唯一的出路,就是推到侄女的身上。索性她嫁給的也是一個(gè)老男人,無父無母無田無地的,將來若是有事,也求不到她的身上。
在韓氏看來,二房和李桂川已經(jīng)是一步廢棋了,不需要給他們面子。
崔氏看著熱鬧,想?yún)⑴c其中,膈應(yīng)一下韓氏,又順便的討好一下二房,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崔氏本就是八面玲瓏之人,她看著如今二房分了出去,不再是威脅,反倒是和大房還未分家,大房才是威脅。
于是她投身討伐大房的大軍,她道:“大嫂何必這般說,桂川說得有板有眼的,看起來像真的,怎么可能像大嫂說的那般,非要說桂川惡毒,二哥二嫂都是溫厚之人,桂川想來也不差,怎么到了大嫂的嘴里,反倒是成了一個(gè)小人了呢。大嫂這般說話,也不怕二哥二嫂計(jì)較。家雖然分了,可情義還在,大嫂這樣就有些不顧情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