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殺人越貨了,還敢來這里嗎!”秦朗不慌不忙的說,說完就走進了前廳,這前廳竟然全都是“仿”宮廷的擺設(shè),看起來甚至有點像橫店里拍清宮劇里的王府一樣大氣沉穩(wěn)。
處處顯示著低調(diào)中的奢華,家具全都是紅木家具,并且一看款式就相當?shù)挠兄v究,且相當有年代感。
白玉蘭好歹是大家閨秀,光是看一眼就知道這些家具,擺設(shè),全都是價值不菲,簡直就好像是到了博物館一樣。
“這……”白玉蘭不知道說什么,甚至是說不出一句話。
秦朗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祁姐,給我準備一下食材?!?br/> 說完以后,就讓玉蘭坐下,他在前廳里順手沏好了茶,前廳茶壺里的水竟然提前有人燒好了。
“哎呀,郎朗啊,您回來怎么不提前跟祁姐說呢!您要食材做什么?您要吃什么說一聲便是,我讓下人給您去做!”這個時候,后堂走出來一個微胖的中年女人,這女人一出來就笑盈盈的樣子,看起來很親切。不過這個女人眼神中卻帶著一種和常人不一樣的光澤,這種光似乎是比常人的要明亮一些。
“我媳婦兒喜歡我做的菜,我還是自己來吧!”秦朗說完就擼起袖子準備去廚房。
“哎呀,這就是玉蘭吧?。抗皇菤赓|(zhì)非凡,貌若仙女啊!難怪把咱們家郎朗給迷得……咦!行行行,郎朗您去做菜,祁姐給您收拾房間去?!?br/> 祁姐相當?shù)臒崆?,眼睛不停的打量白玉蘭,鼻子還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幾口氣,似乎是在努力的聞什么味道一樣。
“祁姐,房間我自己收拾就好,玉蘭的喜好我才知道,您去給我和玉蘭準備幾套像樣的禮服,幾套廉價的休閑裝就好?!鼻乩蕦ζ罱阏f話也很禮貌。
“行行行!這就去!”祁姐說完這就去后面去了。
剛轉(zhuǎn)身的祁姐,心中想的是:這一回郎朗可真是有眼光,這女孩子確實不錯,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血香,看樣子郎朗是找對了人了。這么多年了,總算是沒白費。不然的話,郎朗可是要繼續(xù)遭受那些妖魔鬼怪的糾纏。郎朗這孩子也太不容易了。哎……活了幾千年,遭罪了幾千年,那些魑魅魍魎一天都不省心啊!哎!
白玉蘭看到祁姐走,還是忍不住問秦朗:“這……”
“這是祁姐,給我照顧這房子20年了。在這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吩咐祁姐就好。她什么都可以給你辦!”秦朗微笑的看著白玉蘭,繼續(xù)說:“我先去給你做飯,今天家里那一桌你都沒顧上吃,一定很餓了吧?”
“我……”白玉蘭看著秦朗轉(zhuǎn)身去廚房的背影之后,整個人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一切就和做夢一樣。
白玉蘭去外面花園轉(zhuǎn)了一下,沒多久祁姐就過來叫她去餐廳吃飯了。
當白玉蘭去到餐廳的時候,看到一大桌子菜竟然和家里剛剛那一桌子一模一樣的時候,感動到了鼻腔酸澀,那種滋味難以言喻。
這個男人的細心和溫暖,再次打動了她。
她已經(jīng)三個月沒吃過他做的菜了,真的是無比的想念,所以迫不及待的享受著這一頓人間美味。
不過,就在她吃飯的時候,秦朗卻離開了餐桌,沒有和她一起用飯。
以前秦朗在白家的時候,每天會給白家人做一日三餐,但是卻從不和白玉蘭一家在一起吃飯,而是每天都端著一碗飯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吃完了才出來。
當時白玉蘭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畢竟秦朗一直認為自己在白家沒有任何地位,沒有任何尊嚴,作為一個上門女婿,沒有資格上桌吃飯的那種卑微,她覺得是“情理之中”的。畢竟她知道自己父母一直不喜歡他,他單獨自己去房間吃,避開那種“尷尬”很好理解。
但是,現(xiàn)在這里是秦朗的家,他為何在自己家也不上桌吃飯?在自己家里總不需要再顧忌誰了吧?更不需要害怕誰了吧?
所以白玉蘭好奇的問祁姐:“他……為什么不跟我一起吃飯?”
一直大方爽朗的祁姐,這時候臉上飄過一個尷尬又奇怪的表情,須臾才恢復正常的說:“額……少爺他從來不吃飯!”
此話一出,白玉蘭瞬間愣住了,這個回答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要說祁姐說他不喜歡這一桌,或者是喜歡獨處,她都能理解,但是祁姐說他不吃飯……這就無法理解了!
“為什么?”白玉蘭一頭霧水,完全無法相信祁姐剛剛說的。
“少爺已經(jīng)18年沒有吃過米飯了!”祁姐的回答讓白玉蘭是驚詫萬分,這個回答讓她驚訝得無法想象。
“十八年?”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哪有人十八年不吃飯的?神仙也要吃蟠桃吧。
“少爺這十八年都在喝藥。他不需要吃飯!”祁姐的話依舊讓白玉蘭差點驚到窒息。
自己的老公,喝了十幾年藥自己竟然絲毫不知情?這個男人好歹在白家生活了三年,三年都在她眼皮底下,甚至晚上也睡在她床底下的地板上,他吃了三年藥她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這……
“不可能!”白玉蘭無法相信,就算是喝藥也無法維持生命,人類沒有五谷如何續(xù)命?
“少爺他……不許我多說,希望玉蘭姑娘您能理解祁姐!也希望您不要問少爺,因為少爺也身不由己!這件事,您知道這些就足夠了!以后少爺自然會在合適的時候跟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