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姑娘,你可算來了,若你再不來,‘一品香’好不容易起色的生意,又將慘淡落幕了。”
在生意方面的事情,肖溪錯便是錯,對便是對,從來都不會拖泥帶水,或找諸多借口,“抱歉,白掌柜,是肖然的錯,還望白掌柜海涵。”
白掌柜從柜臺上走出來,“我們雅間談?!比硕嗫陔s,萬一出了事怎么辦?他可是承擔(dān)不起那嚴(yán)重的后果。
肖溪和白掌柜上了樓,進(jìn)了雅間。
肖溪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她上二樓的同時,柜臺前的小廝已然跑出去了,手心里捏著一張方才白掌柜悄無聲息交給他的一張紙條,讓他去水府,將手中的紙條交給水府的水公子。
水府,云灝在盤鎮(zhèn)的府邸,盤鎮(zhèn)的百姓只知盤鎮(zhèn)有一水府,水家世代居住于此,如今,水府中只有一水公子,其余一概不知。
小廝火急火燎的跑到水府,敲開水府的大門,“你找誰?”
“水公子,求見水公子?!?br/> “你是何人?”
“小人是‘一品香’的伙計,是白掌柜讓小人來找水公子。”
守門的侍衛(wèi)知道白掌柜,他們打開門,讓小廝進(jìn)去,一人在前面引路,免得小廝在府內(nèi)亂走,擾了貴客。
將小廝帶到前廳,前廳的管事知曉此人來歷后,讓守門侍衛(wèi)離開,且暫讓小廝在前廳等待,他去請公子。
片刻之后,云灝出現(xiàn)了,“白叔讓你帶什么話?”語氣有些冷,最近幾天,他都快瘋了,云璃為了尋一個不知掉在哪兒的墜子,差點(diǎn)拆了他的府邸。
小廝微微一顫,惶恐的將白掌柜交給他的紙條拿出來。
云灝眼皮一抬,“一張紙條?”
“是!”
云灝手指一翹,管事從小廝的手中將紙條拿走,在云灝的示意下,展開紙條,“水府,公子,來了。”從潦草的字跡上,便可看出當(dāng)時的時間的緊迫。
“今兒店里可來了什么讓白掌柜激動不已的人?”
小廝老老實實的回道:“有,失蹤許久的肖姑娘出現(xiàn)了?!毙P是之前留在店內(nèi)的兩位中的其中一位,故而他知肖然是女兒身的事情。
“可是那位名喚肖然的肖姑娘?”
“正是!”
“本公子知道了。”
管事將小廝送了出去。
云灝走向西跨院,一進(jìn)院落,一個圓枕向他飛來,他快速的往旁邊移動,“你就這么對待本公子嗎?本公子可是有個好消息,特意過來告訴你一聲?!?br/>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難不成你找到解藥了?”
今兒,葉殤體內(nèi)的毒又發(fā)作了。
自那日毒發(fā)后,葉殤被云璃帶到水府,一直未曾醒過來。
“非也,非也,你想聽嗎?”
云璃喝道:“廢話少說?!?br/> 云灝蔫了,“她出現(xiàn)了?!?br/> 云璃猛地站起來,“你說什么?誰,誰出現(xiàn)了?”
云灝晃著手中的紙條,“你說呢?自是白叔口中的那位肖然肖姑娘?!?br/> 話落,云璃如離弦的箭,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
“跑的還真快!”他走到屋檐下,看著躺在搖椅上的葉殤,嘆了一口氣,“殤,你說他心心念念念著的會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竟能扔下你,去見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