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集團(tuán)還有李勾的辦事效率,果然是靠得住的。
不出五分鐘,就已經(jīng)鎖定了薛勇的位置,十分鐘,人被帶到了蕭琛的面前。
只見薛勇才一米六的身高,體重少說也得二百斤,簡直是橫著比豎著還高。
薛勇顯然也被嚇傻了,他剛才正在酒吧里尋找獵物呢,突然一伙兒黑衣人走過來圍住他,二話不說,強(qiáng)行把他押上車,就帶回了公司。
薛勇就算再孤陋寡聞,也認(rèn)得龍江集團(tuán)的標(biāo)志,在路上的時候,聽說是狗哥要抓他,差點嚇得尿褲子。
“狗哥...狗哥,有話好好說,是小弟哪里做的不好,竟然驚動了您佬啊?”薛勇一進(jìn)辦公室,就笑臉相迎,開始賠罪。
然而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一片沉寂。
薛勇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他看向那唯一坐在椅子上的蕭琛,誤以為蕭琛就是龍江集團(tuán)的李勾。
“打?!?br/>
蕭琛只看了眼前的薛勇一眼,只吐出了也一個字。
身旁的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原本二百斤的薛勇,現(xiàn)在被打腫成了三百斤。
“狗哥,嗚嗚,不知道小弟哪里得罪您了,甘愿受罰,但是就算死,也請讓小的死個明白?。俊?br/>
薛勇開口,話語有些含糊不清,嘴里也全都是血,還帶著些碎牙,不過比起來疼痛,他更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這個寧海市乃至東洲區(qū)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佬。
“我不是狗哥,我叫蕭琛,是余家余蘇的老公,聽說,今天你打了我老婆余蘇?”
蕭琛一個眼神掃過去,薛勇背后發(fā)涼。
薛勇聽這話,頓時明白過來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大人啊,我真不知道她是您老婆,不然借我一百個膽兒都不敢打尊夫人??!這都是張明讓我做的,對,是他吩咐的,凡是余家人來討賬,一律打出去??!”
“大人,饒命啊,我知道錯了...”
薛勇此時終于想起來,為什么自己會覺得今天來討賬的余家人眼熟了,這不正是近日風(fēng)頭大盛,那個被決明子集團(tuán)總裁劉四海請進(jìn)集團(tuán)大廈里的神秘女子余蘇么?
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個余蘇,會被寧海市大人物劉四海那么尊重了。
因為她的老公,眼前的這個青年,必然擁有更加恐怖的身份!
一旁的張明聽了薛勇的話,直接嚇尿了,開什么玩笑?這可是狗哥都得罪不起的存在,他還有張家在對方面前,如同螻蟻。
“薛勇你個王八蛋,你自己干的破事,別往老子身上推,余蘇小姐親自過來要賬你為什么不說?”張明立即反駁薛勇說道。
說著,張明又開始不斷的磕頭,“大人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要知道是余蘇小姐親自來,一定好好招待,大人啊,我真的是不知道這件事啊...”
張明的求饒聲讓蕭琛皺眉,聽了二人的話,蕭琛的心中也明白了個大概。
不過——
下一秒,一道寒光閃過。
只見薛勇還瞪大著眼睛呢,人頭驟然落地,血液噴涌而出。
染紅了薛勇全身,也濺射到了張明的白襯衫上。
張明的**一道水漬涌現(xiàn)出來。
“哼?!笔掕∮质且宦暲浜摺?br/>
“大人,小的知道錯了,還請大人饒命,小的親自送還欠款,并給余蘇小姐道歉,欠款百倍奉還...”張明有氣無力還在做最后掙扎。
“可?!笔掕↑c頭?!安贿^,今晚看到的事?”
“小的一定守口如瓶,不會往外說?!睆埫餮垡娮约河袡C(jī)會活著,立即表決心的說道。
“不但今晚的事不能說,我老婆余蘇那邊,不能讓她知道這是我做的?!?br/>
“還有,欠款,按照銀行利息法計算還回去,道歉不能少?!?br/>
“另外,薛勇打的可是我老婆余蘇的臉,你看怎么算?”
張明看到生的希望,也松了口氣,當(dāng)即找李勾的黑衣下屬就借了一把鋒利的刀。
絲毫不猶豫,插進(jìn)了自己的左手大臂中,狠心用力,將自己的左胳膊卸了下來。
疼痛如同海水般涌了上來,但是張明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讓余小姐受驚了,我用這條手臂,來算?!睆埫鲝?qiáng)忍著傷痛說道,手臂出還不斷往外滲著血水。
在張明做完這些后,蕭琛叫李勾派人送他去醫(yī)院了。
不然失血過多,張明可能真的死了,那欠款可還沒還。
辦公室里,就剩下蕭琛、二壯、李勾還有他的黑衣人下屬。
“做的不錯嘛,獵狗?!笔掕∨牧伺睦罟吹募绨颍滟澱f道。
“嘿嘿,都是蕭帥教得好!”被蕭琛拍肩膀,李勾立即站直身子,就行了個軍禮。
“這里不是北荒,咱們兄弟之間,沒必要這么嚴(yán)肅,你跟著二壯一樣,喊我蕭哥就行?!?br/>
論年紀(jì),肯定是李勾更大,不過論上下級,還是要以蕭琛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