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再度發(fā)揮出無賴的本質(zhì),直接趴在了車前面,就不叫蕭琛他們的黑色商務(wù)車?yán)^續(xù)往前開。
余家不少人趕緊上前扶起來了長孫余懷,還有人焦急的掏出電話,準(zhǔn)備叫救護(hù)車來。
“別動,輕點輕點...要骨折了...”
余懷吃痛大叫著喊道。
周圍一眾富豪們也都收起來了吃瓜看熱鬧的心態(tài),都已經(jīng)看到這兒了,他們就算再不靈光,也看出點門路來了。
首先,這輛車,肯定是來歷不凡的。
要不然的話,為啥余懷一個成年男子一腳下去,非但沒有任何損傷的地方,反倒他自己受了傷呢?
普通鋼材制成的車輛,是絕對不會達(dá)到這種效果的。
但是這些富豪們好歹也都是有見識的人,他們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這輛車,很可能就是軍區(qū)專用的防彈車!
想到這里,再聯(lián)想到從一開始的金色燙邊邀請函,和后面發(fā)生的一切,不少人都明白了過來。
雖然還不能夠確定什么,不過在這個時候,肯定是要小心翼翼。
他們都加快腳下步伐,直接將紅毯路給騰空,所有人都站在兩側(cè)去了。
看到這一幕,余英龍更是氣的快要吐血了。
整個紅毯上面,就他們余家人還有蕭琛的黑色商務(wù)車。
在他看來,所有人都站到了一旁去了,這不是擺明就要看他們余家的笑話呢么?
“不孝子孫,真是家門不幸??!”
余英龍痛哭流涕,在幾個余家人攙扶之下,也來到了蕭琛黑色商務(wù)車的前面。
他丟掉了手中的龍頭拐杖,直接橫著躺在了地上,怒斥說道。
“今日,你們非要過去的話,就從我的身子上碾壓過去吧!”
余英龍的話說得非常決絕。
“爸,別這樣啊,為了這廢物一家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余勒趕快勸說道,他倒不是擔(dān)心父親余英龍,而是覺得,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余家最后的臉面也快要丟光了。
他將來可是要接手余家的人,他可不想余家淪為整個c國的笑話啊。
“就是啊,爺爺,犯不著為了他們拼命,既然他們想去作死,想要去丟這個臉,就讓余蘇她們?nèi)h!爺爺,把他們逐出家族吧!”
“就是啊家主,既然余塘他們一家要作死,就把他們逐出去吧!”
“看他們這樣子,是準(zhǔn)備開著車撞大門呢,不知天高地厚,也太可怕了些吧?!?br/>
“可別叫他們再度連累余家了啊!”
“就是,余蘇這個災(zāi)星,早就不配留在余家了?!?br/>
“...”
有了余馨的帶頭,余家人更紛紛拼命勸說余英龍。
他們也都擔(dān)心自己會被余塘一家人給牽連了。
“從現(xiàn)在開始,余塘一家,和余家再沒有任何的牽連,收回他們手里的全部股份,逐出余家!”
余英龍盡管躺在地上,還是拿出了十足家主的氣勢說道。
蕭琛一陣無語。
就那點破股份,看的跟個寶貝兒似的,壓根就不知道,他們余家真正的寶貝兒是啥吧?
蕭琛看向了一旁明媚如風(fēng)的余蘇,從一開始,他蕭琛就沒窺伺過他們余家的家業(yè),他瞧不上那些。
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娶余蘇,再續(xù)前弦、報恩而來。
剛才的時候,余塘雖然緊張,卻還沒慌,但是現(xiàn)在聽到父親余英龍將他們一家人都趕出家族,他和竇艷霞倆人都慌了。
“確定,咱們能進(jìn)得去?”竇艷霞沒了剛才的威風(fēng),臉上現(xiàn)在寫滿了恐慌。
“要是你這次又是說大話,那就準(zhǔn)備滾蛋走人吧!”竇艷霞惡狠狠的威脅蕭琛說道。
“放心吧,媽,要相信阿琛,畢竟他是我老公,怎么會害咱們家呢?”
余蘇信誓旦旦的說道。
“有點道理?!?br/>
被余蘇這么安撫,竇艷霞的內(nèi)心中也多了幾分的安心。
是啊,她以前怎么沒想到呢?這個廢物上門女婿再怎么說,也是她女兒的老公,怎么會想著害了她們呢?
看來,先前是她自己在余家受了太多欺負(fù),整個人的精神思想都不正常了。
不知道從什么開始,她竟然變得和余家人一樣。
看著現(xiàn)在余家人丑惡的嘴臉,她突然覺得很尷尬,她之前不會也都這個樣子的吧?
余英龍雖然撂下了狠話,但是絲毫沒有從地上要起來的意思。
“爸,你先起來,地上涼啊,您年紀(jì)大了,可被凍壞了身子??!”
一旁的余勒也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非常的著急。
“不起來,我說了,今天他們要想過去,除非從我的身上壓過去,我余英龍活了快八十歲了,從沒食言過,這次也絕對不會,說到做到!”
余英龍如同老頑童般,不講道理,還固執(zhí)的很。
聽了這話,蕭琛也搖下了車窗,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