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一個乞丐給李大夫送了一封信,警示他安陽府不太平,夜晚最好不要出診了,也最好不要去采藥了,她不想李大夫這樣的人,受到傷害,畢竟世上多一個好人,總比多一個壞人好。
李大夫收到信的時候,本來以為是誰給他傳信,誰知道看到內(nèi)容,頓時就整個人臉色變了,連忙對莫言說到:“趕緊去問問之前個小乞丐,這信是誰給的。”
莫言去查問了,可惜,并沒有查到半點送信人的消息。
莫言回來了,看到李子浮的臉上,依舊是凝重的表情,有些好奇:“公子,這信上說什么呢?”
李子浮直接把信交給了莫言,莫言接過一看,頓時也變了臉色,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察覺到安陽府不太平,所以他們離開了一段時間去查探,可惜并沒有什么進展,沒想到如今竟然有人來警示他們。
“公子,你覺得這個人是誰?是敵是友?”
李子浮嘆了口氣才說到:“應(yīng)該是對咱們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提醒咱們而已。”
莫言捏信的手指,卻越發(fā)的用力了,之前他的幾個兄弟,莫名的死了,他們查了很久都沒有結(jié)果,也不知道安陽府的變故,跟之前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系。
扮成一個婦人模樣的傅青橙,拎著包袱趕緊往城外的碼頭趕了,她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那就是能聽得進別人的勸,作為逍遙門的劍奴,武功自然是深不可測的,可風(fēng)臣還是催促她趕緊離開安陽府,還把船票都準(zhǔn)備好了,說明這里是真的危險了。
傅青橙緊趕慢趕,終于在船起航前到了碼頭,下江南的有兩艘船,一艘船被梁家給直接包下,上面全是嫁妝和一些看守嫁妝的人,當(dāng)然也包括梁九爺。
讓傅青橙覺得有些奇怪的是,那梁家的小姐竟然跟他們這些散客是一樣的,乘坐同一條船,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好好的包船不坐,來這里打擠。
船老大的人,讓人檢查過了對牌之后,傅青橙提著包袱上了船,或許是風(fēng)臣想要她低調(diào)一點,也或許是風(fēng)臣真的很摳,雖然沒有給她買最差的船艙的位置,但現(xiàn)在的下等位置,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就是普通老百姓乘坐的位置。
梁家人的位置,當(dāng)然就是最上等的位置了,跟客棧的房間差不多,遠(yuǎn)看住的就是亭宇樓閣的地方似的。
不過傅青橙也不羨慕,畢竟這個梁家,她還是聽過的,祖輩的努力和奮斗,才換來了如今的后輩們地位不同。
傅青橙如今的身份,就是一個回娘家走親戚的婦人,臉上滿是暗淡和斑點,是個讓人一眼就可以忽略的對象,對于掩藏身份來說,是一個不錯的角色。
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傅青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大通鋪的位置,里面已經(jīng)有四個穿著統(tǒng)一服飾的少女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哪家的下人。
把自己的包袱放好后,傅青橙直接躺在了床上開始休息,她也不知道她坐這樣原始古老的船,會不會暈船,所以早早的就喝下了能防止暈船和暈吐的藥,現(xiàn)在顯然是藥效發(fā)作了,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那幾個小丫頭在調(diào)笑,聲音里面,滿是興奮,好像是難得有機會坐船似的。
等傅青橙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傅青橙終于被餓醒了,不過還好,除了餓,并沒有其他的不適,而之前那幾個興奮的小丫頭,已經(jīng)有些懨懨的靠在床上,顯然是有些暈船了。
不過傅青橙沒有多管閑事,畢竟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要是好心要給這些小丫頭藥的話,人家估計還會以為她有什么壞心眼呢,
之前的對牌是不包飯的,所以傅青橙要是想要吃飯的話,就得自己單獨花錢買,想到這里,傅青橙心里又把風(fēng)臣給罵了一頓,虧她之前還給了風(fēng)臣那么多錢呢,結(jié)果竟然那么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