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熟,那可是她的未婚夫呢,你這么巴巴的跟著她,以為她會看上你這么個窮小子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端盆水照照自己的樣子吧。”花想容看見她們兩個湊在一起就是氣。
就蘇婉翎這樣的女人都有人看得上,這人怕是瞎了吧,武功再好有什么用,眼睛不行了,還不如回去種地,來學(xué)院念什么書,學(xué)什么武。
孟容對蘇婉翎心懷感恩,不敢存有半分褻瀆的念頭,聽到花想容這般說話,便生了氣:“花小姐慎言,孟容對蘇小姐并無非分之想,往后莫要讓我再聽到這樣的話。”
他言辭森冷,面色沉沉的看著她,深邃的眼睛里仿佛一道利箭,將她釘在當(dāng)場,明明只是個鄉(xiāng)野出身的窮小子,身上卻有一股與身俱來的氣勢,屬于強者的氣勢。
“別理她,她那個人就是嘴欠,你幫我瞧瞧,我表哥能不能贏?”她這話問得十分沒有底氣,人家天下第一劍客都在江揚手上只走過三十招,楚白大boss再厲害,也不至于一夕之間強過孟容,她不過是不想孟容和花想容吵起來罷了。
“楚公子天賦異稟,若從未在旁處習(xí)得我孟家劍法,只看一遍便能使出如此精純的招式,并能逼得江先生出劍,當(dāng)真可算得是奇才,只是他內(nèi)力不足,遇上以飄逸劍法聞名于世的江先生,并無勝算,二十招之內(nèi),必敗?!?br/> 孟容的話剛落,江先生已經(jīng)挑落楚白手中的長劍,長劍脫手,楚白側(cè)眸看著不遠(yuǎn)處瑟瑟發(fā)抖入地三分的長劍,心悅誠服道:“謝先生指教?!?br/> 江揚滿臉不可思議的收回劍,這個楚白確實不得了,竟然過目不忘,看一次就能習(xí)得別家劍法。
這世間過目不忘的人也不少,只是能像他這般第一次便耍得這般純熟仿佛練過千百次一樣的天才,卻寥寥無幾。若非侯府變故,此子不日便可一鳴驚人,前途無量,可惜了。
“回去吧,雖有幾分天賦,但內(nèi)力不足,還需勤加苦練?!苯瓝P很欣賞此子天賦,不由得更加嚴(yán)厲。
“一月之后,便是書院三月一次的考核選拔,每個人都能通過自己的努力進(jìn)入自己想要進(jìn)的班級,所以,后面的人要努力,前面的人更不能松懈,否則一不留神,你就會被人趕超。我很期待,今年會有多少人被后面的人擠下去?!苯瓝P目光落在顧修寧身上,顧修寧尷尬的眼神躲閃,就是不敢看江先生的眼睛。
“好了,先各自訓(xùn)練一個半時辰,剩下半個時辰兩兩對抗訓(xùn)練,贏的人按時放學(xué),輸?shù)娜思佑?xùn)半個時辰?!苯壬拕偮?,此起彼伏的抱怨聲響起。
“不是吧,又要留堂啊,我娘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我還約了人喝酒呢?!?br/> “都給我閉嘴,不想留下來就給我努力練習(xí),對手你們可以自己挑,沒人選的,我親自幫他挑?!苯壬碱^一皺,大家立刻不敢說話了。
蘇翎一個頭兩個大,還要對抗訓(xùn)練,贏了才能按時放學(xué),看來她今天是要被留堂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