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陣,裴歌云淡風(fēng)輕地?fù)u頭:“算了,我總得證明給我爸看,沒他的錢我也能活的下去,況且,那個鄉(xiāng)巴佬都說了,我的生活費還比同齡的大學(xué)生多出來一千塊,總不能餓死我吧?!?br/>
“我對你做出的這個決定感到很不樂觀。”靜安嘖嘖兩聲,“那個江什么的真有這么令人討厭嗎,值得你犧牲這么大?你想想你之前開個生日趴一晚上砸進去幾百萬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現(xiàn)在一個月三千塊……這簡直太夸張?zhí)x譜了,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裴歌皮笑肉不笑地嗤了一聲。
靜安打了個寒戰(zhàn):“好了我懂了,那么個丑八怪整天跟在你身邊管著你還要對你的生活指手畫腳,比起來好像這個更加災(zāi)難一點,裴叔也真是的,選人都一點不挑的么,非得選個丑的……”
一直待到晚上十一點。
兩人都有些許醉意,靜安叫了家里的司機來接,說順手捎裴歌一程,但裴歌想到從明天起她即將過上這不能買那不能吃的日子,她覺得得提前讓自己適應(yīng)適應(yīng)。
于是堅決地拒絕了靜安的好心,靜安好心地幫她叫了網(wǎng)約車。
但她還是不放心,說怕路上出事。
裴歌沖靜安眨眨眼,“我可是散打青龍級選手。”
“……”
靜安先離開了,她知道自己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除非裴歌自己愿意,否則很少有人能傷害到她。
畢竟她這個小姐妹,是個典型的有錢的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裴歌今天第二次遇見江雁聲,是在靜安離開五分鐘以后。
她從沒打過什么網(wǎng)約車,軟件還是靜安幫她弄的,車子也是靜安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