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清晨。
韓峰到了單位。
“咦?”
張叔有些驚奇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燙了個卷劉海?”
“……”
韓峰臉一黑。
他很想說這是自己戰(zhàn)斗中受傷的!這是男人的勛章!跟身上的疤痕是一樣的!但是仔細想了想……
算了。
這個勛章不提也罷。
“你跟我來辦公室?!?br/> 張叔沉聲道。
“嗯。”
韓峰跟著走進去。
張叔來找他,肯定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查出東西了?”
韓峰低聲道。
“不錯?!?br/> 張叔神色凝重。
果然……
韓峰眼睛一瞇,“就是那個小平頭動的手?”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br/> 張叔沉聲道。
韓峰:???
這不是一句廢話么?!
“主要是……”
張叔苦笑,“他死了?!?br/> ?。???
韓峰愕然。
死……
死了?!
“對?!?br/> 張叔低聲道,“傷口穿胸而過?!?br/> “穿胸……”
韓峰臉色微變,“居然跟我上次的死法一模一樣!”
???
張叔一臉懵逼,有生之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描述。
“哦……”
韓峰回過神來,“我是說,刺殺我的人,也是這樣。如果我反應(yīng)慢一點,可能也是這樣的死法了?!?br/> “嗯?!?br/> 張叔臉色不太好看。
死法不死法的他不太在乎,但是小平頭就這樣死了的話……
有些麻煩了。
果然。
沒過多久,執(zhí)法者登門了。
“你們果然來了?!?br/> 張叔嘆息。
“因為他臨死前最后的聯(lián)系人是你。”
執(zhí)法者淡淡的說道。
“……”
張揚唯有苦笑。
昨天接到韓峰電話,他就打給小平頭,質(zhì)問真相,那個時候小平頭還跟自己吵架來著,誰知道……
哎。
他能說什么?
“所以我就是嫌疑犯了?”
張揚自嘲。
“那倒不至于。”
執(zhí)法者搖搖頭,“只是例行詢問你一些事情而已,根據(jù)我司調(diào)查,你應(yīng)該沒有成為嫌疑犯的基礎(chǔ)?!?br/> 哎?
張揚愕然,“什么叫沒有基礎(chǔ)?”
“簡單來說。”
執(zhí)法者安慰道,“你雖擁有超能天賦但是戰(zhàn)斗力幾乎為零,也沒什么存款無力雇傭刺客,更沒什么權(quán)力因此不涉及職位沖突,再加上膽子又很小這樣的沖突也不至于如此,感情方面你也沒女朋友……所以,經(jīng)過我們斷定,你目前不具備嫌疑。”
張揚:???
等等。
這?是不是說自己又弱又窮又廢又慫又單身狗???
“……”
韓峰看向天空,裝作沒聽到。
“你什么意思?!”
張揚大怒。
“什么叫沒錢,我也是有小金庫的!”
“我曾經(jīng)也是有過女朋友的!”
“你憑什么看不起人!”
“你就是這么當執(zhí)法者的?!”
張揚非常憤怒,他感覺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
“哦?”
執(zhí)法者眼前大亮,“這么說,你跟小平頭還真有可能沖突?”
“呃——”
張揚臉上憤怒的表情頓時凝固。
“來?!?br/> 執(zhí)法者興致勃勃,“跟我好好說說。”
“……”
張揚頓時蔫了,在‘男人的自尊心’和‘被帶走調(diào)查’之間猶豫了足足半秒鐘,這才艱難放棄。
“對不起,我是廢物,我沒錢又沒戰(zhàn)斗力又慫又單身?!?br/> 張揚垂頭喪氣。
“好吧?!?br/> 執(zhí)法者很是遺憾。
韓峰:(* ̄︶ ̄)
張叔覺悟真高。
……
許久。
執(zhí)法者離開了。
不過,韓峰發(fā)現(xiàn)一件事,張叔雖然承認了廢柴,但是對于韓峰被襲擊這事兒,他的心態(tài)有些不太正確。
“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不起啊。”
“你張叔我活了幾十年,都沒資格被超能者刺殺過,也就那次建筑項目啟動之前搞拆遷的時候,被人扔了雞蛋、潑了油漆之類的……”
“哎…”
“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張叔羨慕不已。
韓峰:???
神經(jīng)病啊!
誰要在這方面推前浪啊!
你又不是車我為什么要推你!??!
……
總之。
張叔的嫌疑是沒有了,后面的事情,交給執(zhí)法者調(diào)查就好了。這個時代的執(zhí)法者,綜合實力還是很恐怖的。
果然。
僅僅兩個小時的時間,執(zhí)法者再次登門,而這次來的執(zhí)法者,赫然就是上次救了他的藍庭。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藍庭微笑。
“您好,前輩。”
韓峰恭敬的說道。
“不用叫什么前輩?!?br/> 藍庭擺擺手,昨天韓峰差點出事兒讓他挺不好意思的,若非韓峰逼迫對方用出超能元素可就真出大事了!
因此。
這件事有了結(jié)果,他第一時間就給韓峰帶過來了。
“諾,你們先看一下吧?!?br/> 藍庭將報告遞給韓峰。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