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你別怪青青了,她真不是故意的!”慕容月緊緊拉著紀言的手,圣母瑪利亞的光芒又展露了出來,好刺眼。
寧青青嫌惡地看著她,心里好笑,有慕容月這么偽善的人在場,紀言想發(fā)飆也飆不出來吧?
她可以放心地離開了。
寧青青轉身就走。
“站??!你欺負了月兒,難道想就這么算了?”紀言惱怒地上前,把她攔了下來。
“要不然呢?你還想怎樣?”寧青青抬頭,好笑地看著面前那個氣紅了眼的男人。
為了維護自己的女人,他倒是很用心。
“我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月兒道歉?”紀言回道。
“道歉的話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難道紀少耳聾聽不見?”寧青青反問。
剛才她確實有向慕容月道歉,并且不止一次。
紀言沒話說了,怒瞪著她,內心里各種糾結。
對付這樣的寧青青,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到底怎么回事?誰來給我說說?”冷若河端著酒杯很感興趣地跑了過來湊熱鬧。
寧青青心里有愧,沒有回答他。
慕容月倒是很積極,幫寧青青解釋了起來:“青青一不小心把酒水潑到我身上了,沒事的,你們不用這么緊張。”
她圣母瑪利亞的光輝還沒播撒完呢。
眾人都很佩服她廣闊的胸襟,同時對寧青青的好感大打折扣。
“她是怎么潑你的?是不是這樣?”冷若河反問,還沒等慕容月回應,他就手一抖,把杯中的酒水倒在了慕容月的頭頂上。
鮮紅的酒液順著慕容月盤起的發(fā)絲滴落下來,淌過她姣好的臉龐,花了她的妝容。
慕容月臉上盡顯錯愕,震驚地望著冷若河,說不出話來。
這是什么情況?!
旁邊的吃瓜群眾也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冷若河瘋了嗎?怎么當眾往慕容月臉上潑灑酒水?
寧青青的大腦也有些短路,想不通。
眾人看冷若河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紀言當場暴跳如雷:“冷若河,你什么意思?”
寧青青任性就算了,冷若河作為一個男人,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哦,不好意思,我就是手一滑,慕容小姐不會怪我吧?我今天喝太多了,連酒杯都拿不穩(wěn)呢!”冷若河抱歉地笑笑。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慕容月還真沒好意思責怪他,尷尬的表情僵在慕容月的臉上,慕容月很不情愿地擺擺手,表示不怪冷若河。
“冷少今天喝多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瞧她多大度,冷若河說了聲“謝謝”,攬過寧青青的肩膀就帶著寧青青走了。
紀言氣的夠嗆,又不好意思發(fā)作,只能眼睜睜地目送著冷若河摟著寧青青遠去。
“真xx欺人太甚!”紀少狠狠將酒杯砸在地上,驚了所有人的心。
這種被當眾打臉還無法反抗的心情,他還是頭一回品嘗到。
“看什么看,全都給我滾蛋!”
紀少一揮手,暴怒,誰還敢留下來找晦氣?看熱鬧的眾人紛紛退散開去,轉眼間周邊十米范圍內就只剩下了紀言和慕容月兩個人。
慕容月花容失色,膽戰(zhàn)心驚地望著紀言,沒敢再做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