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總,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老婆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以后再也不會來公司鬧了!”朱勝在總裁辦公室不停的敲門哀求,“司總,我給公司賣命賣了十幾年,你不能說辭就辭了啊!”
司晏的秘書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朱先生,如果您再不收拾東西離開公司的話,我就要喊保安了。”
朱勝頃刻間仿佛蒼老了十歲,看到蘇酒踏入公司時,他眼珠子都瞪紅了,“媽的,都是你這個婊子害的!”
他大步上前,可惜還沒靠近保安就先一步把他給按住了。
“放開我!”
秘書扶了扶金絲眼眶,面露慍色,“朱先生,看來我剛剛的話你沒有放在眼里??!”
朱勝心頭一把火燒的正盛,腥沒偷到,工作還丟了。
蘇酒也明白他怒火中燒,但是司晏做的決定跟她無關(guān),她也只能安慰,“經(jīng)理,放心,你的錢我會還的?!?br/>
“你少惺惺作態(tài),這是不是你們設(shè)的圈套,存心搞我!”
“沒有?!?br/>
蘇酒蒼白的話根本不足以讓朱勝相信,他認(rèn)定了這中間有鬼,“沒有?那為什么被辭退的是我,不是你!”
這……她也想知道啊。
“送朱先生出去,不要在這里影響其他人工作?!泵貢^續(xù)淡定的吩咐著。
很快,朱勝抗議的聲音就消失不見。
蘇酒正欲回到座位,卻被一只突然伸出來的腳將她絆倒在地,緊接著一個員工端著咖啡路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個踉蹌,整杯滾燙的咖啡不偏不倚澆到了她的身上。
雖然是冬天,衣服穿的比較厚,可滲進(jìn)衣內(nèi)的咖啡還是將皮膚燙紅了一大塊,火辣辣的疼。
她愣是隱忍的沒喊出一聲疼,望著那些始作俑者臉上肆意的笑容。
“看什么看,你做小三的時候不也沒想過別人家庭嗎!”
聞言,蘇酒默默收回了目光,無言的爬起身去了洗手間,將咖啡的污漬擦洗干凈,順便將燙傷的位置用冷水敷了一下。
看著鏡中疲憊不堪的自己,她不敢委屈,也沒有資格,畢竟小三就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都是她該受的。
等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方才刁難她的幾個人似乎都不見了,整個工作樓層的人都在埋頭苦干,只能間歇性的聽到敲擊電腦鍵盤的聲音。
“蘇酒,回家換件體面的衣服,晚上有個酒局需要你去?!?br/>
蘇酒剛坐下沒多久,秘書就過來通知了。
她一陣疑惑,“策劃部不是不需要出面酒局嗎?”
“合作公司點(diǎn)名的,你問我沒用。”秘書說完就走了。
她悶聲點(diǎn)頭,收拾東西回家了,正好能將一身咖啡味的衣服給換了。
冬日的天暗的很快,等她整理一番再去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可沒想到帶她出席酒局的人會是司晏。
停車場里,看著駕駛座位上的司晏,蘇酒咬了咬唇角,拉開后車門進(jìn)入。
“坐到前面來?!彼读讼律?,司晏接著說,“我不是你的司機(jī)?!?br/>
于是她只能重新下車坐到了副駕駛座上,“抱歉,我以為你不喜歡。”
她記得十八歲那年,司晏考到駕照后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以后我的副駕駛只能讓我老婆坐?!本W(wǎng)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