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時空之抗日特種兵 第八章 享受校園生活
是金秋十月了,浙江大學(xué)的空氣中開始有了絲絲涼意。張烈陽獨自躺在浙江大學(xué)鐘樓前的草地上,兩眼望著天發(fā)呆。發(fā)呆的時候總是會想起自己的父母。同時在回想著這二年的生活,感嘆著日益臨近的抗戰(zhàn)硝煙。張烈陽正發(fā)著呆,劉凱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呵呵笑了幾聲后說道:“早就知道你肯定躲在這里?!闭f完劉凱峰也學(xué)著張烈陽的樣子躺下,睜大雙眼望著天,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問道:“你究竟看到天上有什么好東西?我怎么看了半天什么都沒看到?怎么今天你身邊的三朵花怎么不跟著?”劉凱峰的父親劉康生是一個絲綢商,不過劉家的生意比起張家就差遠了。由于生意上的差距而產(chǎn)生的自卑感使得劉康生心里極不情愿和張家來往,不過劉家大少爺劉凱峰卻和張烈陽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所以近兩年兩家在面子上也就經(jīng)常來往了。不過劉凱峰讀得是商學(xué)院,而不像張烈陽那樣是讀的是建筑學(xué)。由于張烈陽搶走了文學(xué)院乃至整個浙江大學(xué)的兩朵金花,所以文學(xué)院的男生乃至包括整個浙江大學(xué)的男生都對張烈陽其懷有強烈的敵意,致使作為將來建筑學(xué)院一員的張烈陽一進浙江大學(xué)建筑系就沒有朋友。不過讓文學(xué)院男生極為郁悶的是,這個搶走文學(xué)系?;墐啥浣鸹ǖ膹埩谊栐诟鱾€方面的建樹都要比其他各系的高材生都要出色,就連原來號稱浙江大學(xué)第一才子的劉凱峰都甘拜下風(fēng),并把第一才子的美譽拱手相讓給張烈陽。再加上經(jīng)過幾次純文學(xué)上的對決后,由于在穿越前張烈陽看過上千本網(wǎng)絡(luò)小說,使得兩人不分伯仲,同時劉凱峰卻開始對張烈陽開始刮目相看。因為張烈陽不但文史不比劉凱峰差,理學(xué)更是專攻商貿(mào)的劉凱峰無法企及的。知道張烈陽接受了西式教育畢業(yè)于美國西點軍校后,劉凱峰對張烈陽的國文功底驚訝之后就只剩下佩服了——人家那才叫學(xué)貫中西、文武雙全??!所以文學(xué)院學(xué)生郁悶歸郁悶,但在公認的才子劉凱峰都親近張烈陽之后,大家也就只好認同張烈陽的地位了。久而久之兩個人自然是惺惺相惜了。因此兩人也在浙江大學(xué)里獲得了“浙大怪杰”的稱號。張烈陽失笑道:“誰告訴你我在看天上的東西?難道你連我在發(fā)呆都看不出來?而且我身邊的三朵金花很快就要來了,等會要不要我跟他們說說劉大少爺?shù)娘L(fēng)流往事啊?”劉凱峰立刻起身,對著張烈陽豎起大拇指說:“張大才子果然是不同凡響!連發(fā)呆等女人都用這么有前途的方法!我對你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聽到劉凱峰一連串恭維的話,張烈陽嘆了口氣問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求我了?”劉凱峰立刻半真半假的說道:“瞧你說的,別把我想得那么功利好不好?”張烈陽看了劉凱峰一眼,撇撇嘴,繼續(xù)看天,不再說話。無奈之下,劉凱峰蹲下身,盯著張烈陽的雙眼。良久,終于嘆了口氣。聽到劉凱峰嘆氣的聲音,張烈陽嘴角動了動,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劉凱峰故作吃驚回答道:“你怎知我要大放厥詞?”張烈陽笑笑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認為你是要大放厥詞——因為我認為你是要放屁!而且是很臭很臭的那種!”聽到張烈陽的評價后,劉凱峰頓時為之氣結(jié),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笑著說道:“不過你可以試著猜猜我今天找你有什么事,這次你要是能猜到,我就徹底服了你了!”張烈陽看著劉凱峰,直看到劉凱峰心中發(fā)毛,才慢悠悠地說道:“早就聽說你們浙大文學(xué)社最近在招新人……”劉凱峰立刻打斷他的話說:“stop!是我們浙大文學(xué)社!別忘了你也是文學(xué)社的特約編?。 睆埩谊柕恼f道:“好好好,我們浙大文學(xué)社。恐怕你這次找我就是特地為告訴我,又有一個極優(yōu)秀的女生加入了吧!”聽到張烈陽的回答,劉凱峰愣住了,傻傻地說:“你怎么知道?”張烈陽撇撇嘴說道:“你自己想想好了,你們……我們浙大文學(xué)社每次有新人,而且是女孩子的加入,你有哪一次沒在我面前吹噓?結(jié)果吹噓后讓紫涵他們知道了,那一次你不被他們整的很慘,最后還是我救得你?!”劉凱峰抓了抓頭說道:“看你說的,真有這種事?”張烈陽看著天邊若有若無的說道:“你自己說呢?”劉凱峰想想笑著說道:“好像還真是的。不過這次不一樣,她真是個極優(yōu)秀極優(yōu)秀的女生……不多說了,今天就讓你見見她,怎樣?”張烈陽搖搖頭不再理他,繼續(xù)發(fā)起呆來。看著張烈陽的樣子,劉凱峰說道:“你不信???今天禮拜五,又沒有課,不如就跟我們文學(xué)社幾個人一起游東錢湖相互探討新文學(xué)怎么樣?”就在張烈陽和劉凱峰說話的時候,張紫涵和唐婉月、蕭雅潔三個人已經(jīng)悄悄地在劉凱峰的身后站了一會了。這時再也憋不住的張紫涵笑著說道:“劉大才子,你又在教唆我哥做什么事???”聽到張紫涵的聲音,劉凱峰轉(zhuǎn)過身可憐的笑著張紫涵他們說道:“沒什么!沒什么!”說著劉凱峰嘆了口氣對張烈陽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在我的身后?這次你又出賣我!”張烈陽苦笑著說道:“真是交友不慎啊!那么這次我就勉為其難的去就是了!”張烈陽話剛說完,就聽到張紫涵笑著說道:“你如果再教唆我哥哥,那么你就準備橫著出學(xué)校吧!”說著張紫涵從手袋里拿出了張烈陽送給她的勃朗寧手槍把玩了起來。劉凱峰長嘆了口氣看著張烈陽說道:“怎么你家的人都帶槍啊?!什么時候也送我一把玩玩?”聽到劉凱峰的話,張烈陽站起身,拍了拍身后的泥土走到張紫涵的身邊收起了張紫涵的勃朗寧問道:“我們很久沒有出去玩了,今天我們就和他們一起去玩吧!”聽到張烈陽的話,張紫涵她們都點頭同意了,看到他們同意后張烈陽笑著對劉凱峰說道:“還不快帶路?!”說著張烈陽帶著張紫涵她們跟在劉凱峰身后向校門走去??斓叫iT口,果然遠遠看見幾個浙大文學(xué)社的熟人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孩在那等著,邊上還有一大棚卡車,估計是劉凱峰雇好的。當劉凱峰領(lǐng)著張烈陽他們與浙大文學(xué)社的人匯合后,介紹道:“這個是新加入我浙大文學(xué)社的李海瀾同學(xué)!”說著相互點頭互道好后,接著都上了車。在車上,李海瀾看著張烈陽笑著說道:“早就聽聞?wù)憬髮W(xué)有兩位出色的才子,但是又不是文學(xué)系和法學(xué)系的學(xué)生!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張烈陽寒暄的說道:“過獎了!才子之名,我張烈陽實不敢當!”說著就聽到劉凱峰臉皮厚厚的說道:“你說的不錯!那么你覺得我們的張大才子怎么樣?”話剛出口,劉凱峰頓時覺得后背涼涼的,回過神來的劉凱峰看到蕭雅潔、唐婉月和張紫涵看向自己的眼神頓時嚇了一跳。這時就聽到李海瀾毫不客氣的說道:“看到張學(xué)長后,我覺得他在各方面都要比你略勝一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車子開到了東錢湖。下車后劉凱峰租了一條船說道:“我們乘船游湖吧!”聽到劉凱峰的話,所有的人都上船了。在船上文學(xué)社的同學(xué)們有的光著腳在湖里戲水,有的拿著魚竿在湖中釣魚??吹酱蠹彝娴牟灰鄻泛醯膭P峰發(fā)現(xiàn)張烈陽獨自一個人坐在船艙中。于是劉凱峰走進去笑著問道:“最近你老是心事重重的,到底在想些什么???”張烈陽嘆了口氣:“最近的確想得比較多罷了?!闭f著張烈陽心里想道:“九一八快到了,日本入侵中國的時間也快到了!”劉凱峰奇怪的看著張烈陽問道:“想什么東西,需要你這個大才子費這么多神啊?”張烈陽正色道:“你有沒有看最近報紙上那些關(guān)于東北的消息?”聽到張烈陽的問話,劉凱峰語氣也頓時凝重起來:“你是指‘萬寶山事件’和日本軍官中村震太郎失蹤案?”張烈陽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看著塔外的景色說道:“看來你倒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啊!’那么你怎么看這兩件事?”劉凱峰冷笑道:“還不是日本人想要從東北得到更多的利益!”張烈陽正色的追問道:“那你認為日本人準備,在東北獲得多大的利益才會滿足呢?”劉凱峰走到張烈陽的身邊,同樣看著塔外的景色,不以為意的說道:“無非是東北的礦山資源和北滿的鐵路?!睆埩谊枃@了口氣,以一種恨鐵不成鋼樣子看著劉凱峰,認真嚴謹?shù)恼f道:“只怕遠遠不止這些!”劉凱峰頓時愕然的看著張烈陽回答道:“你不會是說日本人的目的是想要整個東北吧?那不是天方夜譚嗎?!”張烈陽望向遠方,眼中仿佛罩了一層霧,一些凌亂的圖片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電影《南京大屠殺》的畫面再次浮現(xiàn)在了眼前。但是張烈陽不能把這個事告訴劉凱峰,只能含沙射影的對著劉凱峰說道:“整個東北?此時此刻只怕是整個東北還填不滿日本人的欲壑!”聽到張烈陽的話,劉凱峰吃驚地說:“東北的國土可是日本本國面積的三倍!而且那里資源豐富,它有什么本事和能力吞得下去?”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的張烈陽認真的說道:“你聽說過《田中奏折》嗎?‘如欲征服中國,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國。倘支那完全可被我國征服,其他如小中細亞及印度、南洋等異服之族,必畏我敬我而降于我。’日本人的野心大著呢!征服世界才是他們的最終目標!”聽到張烈陽的話,劉凱峰頓時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過了良久才緩過勁來說道:“東北有張學(xué)良將軍的三十萬東北軍,外蒙現(xiàn)在實際就在蘇俄的控制下,日本在東北的兵力不過數(shù)萬,他有膽量同時碰東北軍和蘇俄?”張烈陽搖了搖頭苦笑道:“日本人倒不至于笨到一開始就去碰蘇俄,但是東北軍就難說了。依你看,東北軍之武器裝備及戰(zhàn)力比日本關(guān)東軍如何?中國軍事實力及工業(yè)基礎(chǔ)比日本如何?中國國內(nèi)局勢穩(wěn)定程度比日本又如何?”劉凱峰想了一會兒重重的嘆氣道:“皆不如!但我還是堅持剛才的話,東北軍三十萬,日本關(guān)東軍才區(qū)區(qū)數(shù)萬,他真敢打?”張烈陽假裝嘆了一口氣,捋了捋思緒說道:“你還記得中東路事件嗎?當時不是從上到下都宣稱要收回中東鐵路的路權(quán)嗎?可是結(jié)果呢?結(jié)果是跟蘇俄打了五個月,最終簽署了份《中蘇伯力會議議定書》,恢復(fù)蘇俄在1929年7月10日以前在中東鐵路的一切權(quán)益!說是說蘇軍撤出中國東北,但黑瞎子島現(xiàn)在不還是在蘇俄手中?究其原因,就是跟蘇俄打吃了大敗仗!只不過大家都不說而已,國民政府得了面子,蘇俄得了實惠!而且我們的蔣委員長不是提倡‘攘外必先安內(nèi)’,所以東北軍根本不會對日軍起到防御作用!只會步步忍讓!”聽到張烈陽的話,劉凱峰頓時陷入深思,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看到劉凱峰的樣子,張烈陽又接著說道:“如今的日本軍隊,戰(zhàn)力并不輸于兩年前的蘇俄軍,你憑什么認為他們會怕東北軍?還有,別忘了一年前的中原大戰(zhàn),那時東北軍可是有十余萬人入關(guān)參戰(zhàn)的!東北軍入關(guān)后,河北、察哈爾倒是相對安全了,但東北邊防呢?東北軍有幾個十幾萬?如今東北的邊防空虛有心人都看得出來!憑什么日本人就看不出來?”劉凱峰惕然心驚,但仍堅持說:“那不是還有國聯(lián)嗎?英美友邦豈會坐視日本的侵略吞并中華之行徑?”張烈陽看著劉凱峰憤然的說道:“歐美列強正如今已被自己國內(nèi)的經(jīng)濟危機搞得焦頭爛額,自顧不暇。你還以為他們還有心情來管遠東的事情?況且,國家的生死安危要依靠他國,那才是天大的笑話!日本目前的種種作為其實就是想要通過戰(zhàn)爭轉(zhuǎn)嫁國內(nèi)的經(jīng)濟危機,以戰(zhàn)養(yǎng)國。所以中日之間必有一戰(zhàn),而且這一戰(zhàn)必定為期不遠!當中日開戰(zhàn)時,世界大戰(zhàn)也將不遠了!”劉凱峰正襟的說道:“那你為何不向政府進言?讓政府有所警覺?”張烈陽無奈的嘆道:“人微言輕!更何況現(xiàn)在的國民政府正忙著剿共,哪里還有心情抵御外侮?”劉凱峰立刻用手捂住張烈陽的口,四下看了看,低聲說道:“唉!你這人,這種話也能亂說?不怕被某些無恥小人告密,把你按‘通匪’論抓起來?”身后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晚了,已經(jīng)有小人聽見了!還不快逃!”兩人頓時大驚,連忙回頭,卻看見張紫涵他們四個女的正站在他們面前笑吟吟地看著他們!張烈陽和劉凱峰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原來是你們??!”頓時兩人都松了口氣。劉凱峰拍著胸口對張紫涵她們說道:“你們這樣會嚇死人的!算了,你們和烈陽好好談吧!他的口才比我好!”說完劉凱峰看了無奈的看了張烈陽一眼轉(zhuǎn)身逃也似的離開了。張紫涵嘟著嘴裝作不開心的說道:“誰讓你們談?wù)搰掖笫逻€瞞著我們?難道我們真是‘小人不足與謀’?還是難道怕我們這些長舌婦不成?”看著四個女孩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張烈陽哭笑不得,聊以撫慰的說道:“我們只怕你們不愛聽,所以才……”蕭雅潔正色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難道這匹夫就只是指你們男人嗎?男人可以報國,那么我們女子就該守在家里?如果國家真到了危亡的地步,國將不國,我們這些女子又豈能幸免?‘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總該知道吧?!”張烈陽笑著看著蕭雅潔說道:“你們放心吧!下次一定帶上你們!沒想到你們是一群巾幗不讓須眉的穆桂英、梁紅玉?。 辈恢裁磿r候,劉凱峰又跑了過來,看著他們這樣相互彼此看著對方,便笑著取笑道:“果然是‘相看不厭’啊!”張烈陽突然瞪著劉凱峰說:“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丟下湖喂魚!”劉凱峰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愁容。接著劉凱峰就苦著臉裝作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我不過是給你們買了些零食特意送過來,不至于就這么狠吧?!”張紫涵撇撇嘴說道:“話說的好聽,就你這資本家的少爺,還能給我們吃的嗎?”劉凱峰訕笑著回答道:“張大小姐說得極是,是我不對!我的確沒有自己買,是其他同學(xué)在剛才靠過來做買賣的小商船上買的。我自是當個跑腿的而已?!蓖瑫r劉凱峰心里卻暗自嘀咕道:“我是資本家的少爺沒錯,難道你不是資本家的小姐?。恐慌履慵冶任壹疫€要資本家!”張紫涵看著劉凱峰就是不說話??吹綇堊虾蛣P峰的眼神,張烈陽笑著拉著蕭雅潔和唐婉月說道:“我們該消失了!”說著張烈陽就拉著蕭雅潔和唐婉月溜走了!回過神來的李海瀾也跟隨著張烈陽他們離開了。離開后李海瀾?zhàn)堄腥の兜乜粗鴱埩谊枂柕溃骸盀槭裁次覀兊膭⑸玳L那么怕你???”唐婉月笑著代張烈陽回答道:“他不是怕我們的烈陽,而是怕紫涵!”聽到唐婉月的話,李海瀾微笑著說:“為什么我們的劉社長那么怕張小姐?”蕭雅潔癡癡的笑著說道:“因為他怕紫涵手中的槍,什么時候走火!”李海瀾失笑道:“原來我們這位劉社長這么膽小???!”張烈陽連忙笑著解釋道:“雅潔也就是這么隨口一說,當不得真的?!崩詈懻溃骸昂懹袀€問題一直想問學(xué)長的,就不知學(xué)長愿不愿意回答?”張烈陽笑著回答道:“那就要看你問的是什么問題了,總不會問到我兒時的那些丟人事吧?”李海瀾馬上笑著接口說道:“哦?張學(xué)長難道你小時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比如……”說著就做出促狹的表情。聽到李海瀾的話,張烈陽開始不好意思的撓頭了。李海瀾癡癡笑道:“我也是隨口一說,學(xué)長可不要當真??!”張烈陽心中暗嘆道:“這報應(yīng)來得也太快了吧?!”說著張烈陽看向了唐婉月和蕭雅潔。唐婉月和蕭雅潔不約而同的都對張烈陽投來愛莫能助的眼神。看到他們眼神的交流,李海瀾止笑說道:“我其實是想問學(xué)長,憑你的文學(xué)功底和修養(yǎng),為什么當初要學(xué)建筑而不是直接攻讀文學(xué)或者法學(xué)呢?”張烈陽笑著說道:“這都是我爺爺為我安排的!我在美國學(xué)的是軍事,回國后我又不愿意打內(nèi)戰(zhàn)!”說著張烈陽笑了笑,仔細想想后,認真的說道:“其實建筑也和打仗有關(guān)!”李海瀾想了想,回答道:“的確,但是小瀾以后不希望學(xué)長的建筑在戰(zhàn)爭中出現(xiàn),成為殺人者的保護!”張烈陽嘆了口氣,說道:“你的想法是不錯!但是我不敢保證!”李海瀾皺眉說道:“學(xué)長你這么說是……”張烈陽嘆息道:“早晚我的建筑會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但是要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而且我學(xué)建筑也是為了消滅不該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的敵人建筑,保護所有的百姓!”說著張烈陽又接著說道:“你如果有機會閱讀一下《田中奏折》你就會理解我的話了!”李海瀾認真的好奇問道:“那么學(xué)長現(xiàn)在就不能為小瀾解答一下疑惑嗎?”張烈陽決然說:“不能!”李海瀾反問道:“為什么不能?”“我暫時無法告訴你!等你閱讀了《田中奏折》后你自會明白!”張烈陽肯定的說道。這時就聽到張紫涵叫道:“哥哥,船要靠岸了,我們回去吃飯吧!我肚子餓死了!”聽到張紫涵的聲音張烈陽笑著說道:“時間是不早了,沒想到船已經(jīng)靠岸了,我們該走了!”說著張烈陽拉著唐婉月和蕭雅潔走了。李海瀾抬頭看看略顯見晚的天色,再看了看漸漸稀少的游人,的確應(yīng)該回去了,于是跟著眾人往回趕,回去的路上李海瀾再沒有多說話。劉凱峰則和張紫涵更加親密了,看到兩人的親密,張烈陽笑著說道:“凱峰,你什么時候向我家提親?。咳绻悴惶嵊H的話,我決定回去和我爺爺,還有二叔商量一下,幫紫涵找一個好的婆家,把她嫁出去!”聽到張烈陽的話,張紫涵害羞的低下了頭,而劉凱峰則不知道說什么睜大眼睛看著張烈陽。見到劉凱峰和張紫涵的表情,車上的人都笑了起來,這時就看見張紫涵拉了拉劉凱峰輕聲的說道:“呆子,我等你來提親,你可不要讓我久等??!”回到浙江大學(xué),眾人互相道別后自然散去。李海瀾看著張烈陽,似乎有很多話要對張烈陽說,不過終究還是沒說出來,只是微笑著說了句:“再見?!睆埩谊柡吞仆裨?、蕭雅潔也笑著對李海瀾說道:“再見?!崩詈戅D(zhuǎn)身,漸漸走遠,直到身影轉(zhuǎn)過墻角再也不見。李海瀾的身影雖早已不見,劉凱峰看張烈陽不由感嘆道:“又一個美女將要迷失了!”劉凱峰身邊的張紫涵盯著劉凱峰,手漸漸放到劉凱峰的腰間,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剛剛說什么?”看到張紫涵的樣子,劉凱峰突然覺得情況不妙,于是不斷后退,同時嘴里喃喃的說道:“我說什么了?我什么也沒說。我就是想說今晚的月色應(yīng)該會不錯?!恪阆敫墒裁矗俊让。 庇谑?,大半個浙江大學(xué)都聽到了劉凱峰凄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