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她是故意的!
看著蕭亦一雙眼睛都黏在了傾暖身上舍不得回神,傾景雨恨不得沖上去抓爛那個賤人的臉!
“恭喜了啊,表妹,蕭少!我為你們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稍后獻(xiàn)上?!?br/> 居高臨下的站在傾景雨面前,傾暖眼中不含一絲溫度,撩了一下發(fā)絲,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那笑容隨意得就好像是逗弄一只.寵.物一般,慵懶而散漫。
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如一道漣漪迅速擴(kuò)散到水面,可悲的傾景雨站在她身旁,瞬間淪為了可笑的背景布。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蕭亦為她準(zhǔn)備的禮服,隆重和繁瑣,層層疊疊的蛋糕裙擺,讓她看上去臃腫不堪。
閃閃發(fā)光的諸多鉆石首飾,和簡潔低調(diào)打扮的傾暖一對比,硬生生成了一個庸俗不堪的矮冬瓜。
“謝謝表姐,對了,你的姘頭呢?怎么沒有一起來,莫不是被亦哥哥踩成重傷,爬不起來了?”
傾景雨暗中咬碎了牙,皮笑肉不笑的回到。聲音不大不小,卻讓在場的眾人聽了個真切。
原來如此,他們還奇怪,怎么新娘突然換人了。
感情是紅杏出墻被抓到了啊,嘖嘖,這女人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居然在訂婚當(dāng)天還和姘夫在床上鬼混,未免也太不把蕭家放在眼中了。
“嘁,我說蕭少怎么能看上這種女人呢,你們不知道吧,她啊,娛樂圈里出了名的浪,睡過的男人,都能繞云城一圈了?!?br/> 賓客席里,傾景雨安排好的人適時的出聲,把傾暖瞬間推到了浪尖上。
“是啊是啊,我原來和她待過一個劇組,為了得到那個角色,她在床上可是很用功呢,全劇組里上至導(dǎo)演,下至工作人員,哪個不是她的入幕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