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誰啊,觀眾們怎么這么大的反應?”陳亦捷有些驚訝地看向了щщш..lā
吳英聳聳肩,說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是誰。”
“可能是那個比較厲害的選手。”劉躍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終于等到他出場了?!?br/>
“我倒要看看,這位神秘的選手,是有真才實學,還是虛有其表?!庇喑蚊鬟诌肿?,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劉子夏可不知道導師們的心思,他走到舞臺的正中央站定,先是禮貌地對觀眾們鞠了一躬,隨后看了一眼舞臺的正前方,背對著他而坐的四名導師。
盡管沒有見到四名導師的正面,但是他們的樣貌,還是很快和劉子夏前世的幾位明星對號入座了。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虛壓,觀眾們的歡呼聲和掌聲,一瞬間定格,演播廳里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隨后,劉子夏對候在舞臺邊緣的伴奏樂手們點點頭。
前奏響起,曲子的節(jié)奏很有些舒緩的感覺,現(xiàn)場變得更加安靜了,所有的觀眾們都在靜心聆聽著。
“徘徊著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嗎,viavia
易碎的,驕傲著
那也曾是我的模樣……”
平凡的路,劉子夏前世最喜歡的一首歌。
這首歌并不是什么高亢的歌曲,但是劉子夏的聲音很有磁性,再加上歌的強烈代入感,盡管旋律和歌詞平實甚至有些壓抑,但還是成功地把觀眾們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沸騰著的,不安著的
你要去哪,viavia
謎一樣的,沉默著的
故事你真的在聽嗎……”
緩慢抒情的節(jié)奏,讓整首曲子充滿了淡淡的溫暖與憂傷。
觀眾們徹底沉浸在歌曲中,心底突然升騰起前所未有的平靜,他們想起了自己的過往,失敗、成功、困苦……種種際遇,人生多了各種各樣的經(jīng)歷,選擇自然也就麻木了。
他們聆聽著,思考著,找尋著,想要在劉子夏的歌聲里找到答案。
“我曾經(jīng)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jīng)擁有著的一切
轉(zhuǎn)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jīng)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歌曲在繼續(xù)演唱,演播廳里的觀眾們被深深地震撼了。
他們翻過高山看山下的風景,發(fā)現(xiàn)高處不是答案;游入大海感受海的深藍,發(fā)現(xiàn)大海的冰涼和咸味也不是答案;于是他們從荒野回到人世間,卻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找到答案,反而有了更多的困惑。
平淡和壓抑,幻想與糾結(jié),這究竟是一首怎樣的歌?
“這,這是一首原創(chuàng)歌曲嗎?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歌名來!”
“我也沒有聽過,不過這首歌真心好聽?!?br/>
“原創(chuàng)歌曲?還有這熟悉的聲音,難道是……”
“劉子夏,絕對是劉子夏,跟你們說,絕對不能跟我搶!”
評委席上,背對著舞臺的四名導師,完全沉浸在劉子夏的歌聲之中,直到主歌部分結(jié)束,副歌伴奏音樂響起的時候,才稍稍討論了一下。
平淡、壓抑的旋律和歌詞,那種在命運中咆哮的情感,被劉子夏完美地演繹了出來。
“我曾經(jīng)墮入無邊黑暗
想掙扎無法自拔
我曾經(jīng)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絕望著,也渴望著
也哭也笑平凡著……”
壓抑的旋律和歌聲,讓很多觀眾喘不過氣來。
他們奮力地想要動一動身體,卻發(fā)現(xiàn)困惑束縛住了他們的手腳,甚至讓他們不能思考。
他們絕望,也渴望得到答案。
……
后臺個人休息室里,郎文星盯著液晶直播電視。
“怎么樣,小劉,你夏哥唱得怎么樣?”郎文星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臉上露出了得色。
劉大川陪在郎文星身邊,真誠地贊賞道:“劉先生這歌絕對經(jīng)典!就算上一季新聲音的冠軍,都沒有劉先生這么棒的才華。”
“那是!”郎文星繼續(xù)得瑟,“不過劉躍他們搞什么鬼?怎么還不轉(zhuǎn)???”
“郎總,您別急,應該是導師們聽愣了吧?”劉大川笑著解釋道,“憑劉先生這首歌,如果連盲選都過不去,恐怕觀眾們都會罵節(jié)目組有黑幕了?!?br/>
正像劉大川說的,帶有同樣疑惑的,還有演播廳的觀眾們。
“什么情況?導師們在干什么,這么好聽的歌,怎么還不轉(zhuǎn)?。俊?br/>
“就是啊,難道新歌聲也有黑幕?這要是都不過,我就去投訴節(jié)目組!”
“什么鬼導師?連我夏都過不了盲選,誰還能過?”
看著變得暴躁起來的觀眾們,劉子夏沒有絲毫的擔心,這首歌的威力絕不僅僅如此,他繼續(xù)唱著歌,很快歌曲就接近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