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院長這時也趕到了,正好看到了楊萬象跪下的一幕,頓時驚呆了,他即使是應(yīng)天市的院長,但是對于楊萬象這樣的億萬富豪都是尊敬有加的。
沒想到這等富豪為了給兒子治病,硬生生的在路邊給一個年輕人跪下了,心中滿滿的震驚。快步走過來,卻不敢說話。
不僅僅是華院長震驚,楊夫人也是現(xiàn)在蒙圈了,自己的老公可是高高在上,從未給人跪下,本這一舉動震驚。
不僅如此,丈夫還叫自己跪下,她的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呆住。
“還不跪下給徐神醫(yī)賠罪?”楊萬象厲聲說著,言語中充斥著怒氣,就這么一個兒子,絕對不能就這么死了。
從震驚中驚醒過來,楊夫人冷毅的眼神一下子軟化下來,撲通一聲跪下了,抱住徐振東的大腿,哭泣著說道:
“徐神醫(y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我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求求你救救他,之前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
徐振東也是被兩人的舉動震驚了,沒想到兩人高高在上的人物說跪下就跪下,同時也是非常佩服楊萬象的氣魄,盡管是王者風(fēng)范,卻能伸能屈,適時低頭。
不管路人的震驚與小聲議論,此刻,兒子的命最重要。
徐振東的固然很氣,但是兩人一跪,氣已消失大半,當(dāng)然也有本就醫(yī)者仁心,懸壺濟世的緣故在里面。
“楊夫人,你應(yīng)該慶幸你有個好丈夫!”
徐振東說著,返回酒店,加快步伐。
楊萬象夫婦激動的趕緊起來,小步追上去,嘴里不斷地道謝,楊夫人閉嘴不說話,楊萬象微微低下身子擺出求人的姿勢。
華院長走在徐振東的身邊,說道:“你就是徐神醫(yī)吧,你真是個國醫(yī)圣手,竟然能夠運氣施針,不知您能否達到御氣運針之境?”
華院長雖然不是中醫(yī),但是對中醫(yī)略有所知,知道御氣運針可是中醫(yī)的一個很重要的分水嶺,同時也是達到了中醫(yī)大師級的水平,不可忽視的力量。
徐振東看到是華院長,也是幾分開心,畢竟自己想要去應(yīng)天醫(yī)院應(yīng)聘,邊趕路,邊急促說道:“華院長過獎了,您叫我徐振東就可以了,我還未達到大師級別的御氣運針,中醫(yī)的博大精深只學(xué)到了冰山一角而已?!?br/> “哦!那你打算如何救治楊少的病呢,這可是就是人稱國醫(yī)圣手的唐老來也未必能行,你真的有把握?”華院長說著,余光瞄了一眼后面的楊萬象夫婦,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楊少的身份,如果不可行,卻不可急于表現(xiàn)?!?br/> 雖然徐振東這么說,但是華院長卻不小窺徐振東,畢竟小小年紀便有膽量救治如此高難度的病情,并且在緊要關(guān)頭穩(wěn)住了楊少的病情,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不俗的天賦,稍加培養(yǎng),假以時日,定然前途無量啊。
徐振東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什么,有神農(nóng)傳承在身,他可以運籌帷幕,救治楊少的病情不成問題。
快步的趕回酒店,眾人維護,醫(yī)護人員守護者,一切保持著原樣,徐振東拿出銀針袋,隨手一抖,鋪展開來。
“我需要安靜,和不被打擾!”
徐振東已經(jīng)開始運轉(zhuǎn)體內(nèi)《撼天經(jīng)》,真氣灌輸與銀針,盡管還沒達到御氣運針的大師之境,但他借助真氣的玄妙,依舊可以治療楊少的病,只是稍微慢一些罷了。
楊萬象冷冷的看了一眼老婆,賠笑的看向徐振東,堅定的說道:“您放心,絕對不會被人打擾的,把閑雜人等趕出去,保持大堂的安靜,今天暫時營業(yè)?!?br/> 一會兒,整個酒店大堂安靜下來,仿佛銀針落地都能聽到聲音,沒有人敢喘一口大氣。
徐振東運氣施針,動作幾塊,行云流水,以真氣灌輸,逼出毒素,并且一手在楊少身上進行推拿,看似簡單的推拿,其實運用了大量的真氣,驅(qū)逐體內(nèi)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