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在他家養(yǎng)傷的時候家里到處都可以看到她的狐貍毛,她當著以為他不知道她的身份?
時隔兩年,她終于還是回來了,不僅是回來了,還把他給強行睡了?
說完這話,剛走出別墅的卿落落就打了一個響亮亮的噴嚏,伸出小爪子撓了撓鼻子,毫無察覺的繼續(xù)朝森林里走去。
這人也睡著了,自己也第一次體會到了情ai的滋味,不錯倒是不錯,就是有點累......
她自顧自的想著,一點都感到害臊。
害臊?她似乎是不怎么會,身為九尾狐,她生來就是風流的。
“四爺,您找我?”
管家何叔敲門進來,對著站在陽臺上背對著自己裹著浴袍的靳北冥恭敬的詢問,但是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某種不一樣的味道,風一吹,就又都消散了。
只見他仍舊望著山下的城市,眸子深沉,也不著急回答。
靳北冥的冷漠,不是一般人能夠體味到的,就像是悠悠寒冰,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冰涼讓人遠遠看一眼就會不寒而栗。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冷漠孤傲神祇一般的男人,居然被一只小狐貍給調(diào)戲了,還光明正大的把他給睡了。
靳北冥的心情很復雜,他雖知道對方是一只狐貍,但是卻沉迷她的肉體無法自拔,醉酒時模糊的一眼,他便淪陷了。
二十六年的不近女色,二十六年來苦行僧般的生活就這樣被她給打破了,而且自此,念念不忘。
“把山頂?shù)那f園整理出來,我要搬去那里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