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
錦都盛世會所,頂層皇朝廳。
寬大奢華的米蘭進口沙發(fā)上,三名身段嬌艷,姿色嫵媚的年輕女人正衣著不整的軟軟伏在一名身形偏瘦,白凈俊朗的年輕男人身上。
“二少,別這樣...”
香風流轉,艷色撩人。
但年輕男人的神色卻分外平靜。
任憑這三名嫵媚女人用盡手段撩撥,他的呼吸都沒有半點急促,如同身邊三人只是毫無生機的玩物,提不起半點興致。
恰在此時。
一名手背上印著一道疤痕的精悍男人走入廳內。
“二少。”
他微微低頭,欲言又止。
年輕男人眼簾微垂,對著三名女人揮了揮手。
她們沒有遲疑,迅速起身退到廳內一角。
這三女中,每一人的身段和姿色放在外面都是堪稱絕色,高高在上,宛如女神。
但此刻,在這名年輕男人的面前,她們卻都如同乖巧寵物一般,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造次。
“又有什么事了?”年輕男人問。
精悍男人俯身湊到年輕男人耳畔,沉聲道:“少爺,三小姐剛剛向家族內申請調用了一筆資金?!?br/>
年輕男人皺眉:“...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
精悍男人神色一僵,緊跟著道:“少爺,三小姐申請的那筆資金,數(shù)額有些不對勁?!?br/>
“數(shù)額不對勁?”年輕男人眉頭緩和:“多少?”
“...五十億。”精悍男人沉聲道。
年輕男人眉毛一挑,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對尋常公司而言,五十億足以算是一筆天大的巨款,但對于他這種出身海城韓家的豪門中人來說,這倒還算不上什么。
但即便如此,這個數(shù)目也值得讓人重視了。
“她打算用這五十億做什么?”年輕男人問。
“據(jù)說是要參與云州新城區(qū)的一項地皮競標?!?br/>
“...地皮競標。”年輕男人眼簾低垂。
他倒是知道云州新城區(qū)的那塊地皮,也清楚這種地皮的開發(fā)前景。
如今已經(jīng)發(fā)展完備的海城就是一個先例。
當初韓家在海城發(fā)展時期拿下的地皮,經(jīng)過后續(xù)開發(fā),每一個項目都獲得了豐厚的回報。
以目前云州的發(fā)展速度來看,花費五十億拿下一塊地皮,相較于后續(xù)收入而言,其實并不算多,恰好可以接受。
“...不過我記得,那項競標,我們韓家在云州不是有合作方嗎?”
“是的。”精悍男人點頭:“在原本的規(guī)劃里,那塊地皮的競標和后續(xù)開發(fā)都是由云州的騰京和我們合作完成?!?br/>
“但在三小姐前往云州后沒多久,就終止了與騰京的合作?!?br/>
“不過騰京似乎并沒有放棄那塊地皮的打算,而且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期間還驚動了小姐調用家族力量去調查,但卻沒有收獲。”
年輕男人聽到這里,饒有興趣的瞇了瞇眼睛:“能讓我那妹妹主動調查,這么說來,現(xiàn)在的騰京,已經(jīng)有了和我韓家叫板的能力?”
“只是在這項競標中,現(xiàn)在的騰京似乎非常有自信?!本纺腥顺谅暯忉專骸扒岸螘r間小姐曾調用過家族力量,使騰京陷入輿論危機,市值暴跌,但隨后,騰京就直接調用集團全部的現(xiàn)金流用以止損?!?br/>
“如果沒有絕對的自信,他們是不可能做出這種取舍的。”
“有趣。”年輕男人嘴角勾起,隨意靠在沙發(fā)上道:“既然如此,那就想辦法給她扣下二十億吧?!?br/>
精悍男人頓時一愣,面露不解:“少爺?shù)囊馑际?..?”
年輕男人剛剛說出的那句話,很明顯有要阻撓三小姐的意思。
可如果是為了阻撓,那為什么不將五十億全部扣下?
“你只管照做即可。”年輕男人淡淡開口,沒有多做解釋。
他現(xiàn)在并不清楚自己那個妹妹的底細,所以絕對不能過早的在對方面前把自己暴露出來。
只有藏在暗處不被察覺,才能掌握主動。
而若想了解他妹妹那邊的具體底牌,就需要一個有一定能耐的角色去投石問路,眼下自信滿滿的云州騰京,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如果騰京能順利在這次競標中勝過他的妹妹,那就代表著騰京確實有著值得為他所用的資質和能耐,足以試探出他妹妹的底細。
可如果騰京連區(qū)區(qū)三十億都壓不過,那本質上就和跳梁小丑沒什么區(qū)別了,自然也就沒有一點值得利用的價值可言。
精悍男人聞聲,不敢多問,立刻點頭應下。
“少爺放心,我這就去辦?!?br/>
說完,他迅速離開。
見到精悍男人離場,立在廳內一角的三名女人才再次擁上前來,用盡嫵媚的湊到年輕男人身旁。
一時間,偌大皇朝廳內,盡是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