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陳頭沒死,人們當(dāng)然高興了,這樣的一個老好人,還沒人希望他死呢。
而余陽卻不以為然,不聲不響的走出了人群?;蛟S別人不知道,但是余陽清楚得很。剛剛老陳頭是真的死了,并且三魂七魄正在離體。
還好沒有徹底的離開,所以沒來得及聚集在一起。要是聚集在一起的話,那老陳頭就真的死了,到那時候是真的神仙也救不活了。
可是誰讓老陳頭的運氣好,真的遇到了一個神仙。
徐坤博不可思議的望著老陳頭,他一把抓住了那個懂點醫(yī)術(shù)的同事問:“怎么回事?”
那同事一臉驚愕的說:“我也不知道啊,剛剛老陳頭是真的斷氣了,身體的溫度都在下降呢,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又醒了過來?!?br/> 這確實讓他很難理解,分辨死活是醫(yī)學(xué)的基礎(chǔ),所以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墒怯嚓枺行┏龊跛囊饬?,余陽這是讓人起死回生了。
老陳頭活過來之后,恢復(fù)到了正常人的狀態(tài),蔣虹說放他假一天,但是老陳頭堅持不肯。
賈晴箐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剛剛她竟然信任余陽,并且還是一種無條件的信任??吹嚼详愵^醒過來的時候,她還在心里為余陽吶喊。
“奇怪!”賈晴箐自顧自的說了一聲。
“晴箐,走,到我辦公室去,咱兩得談?wù)勥@個余陽?!笔Y虹壓根不會感激余陽,在她看來,余陽變得越不可思議,就隱瞞著更多的東西,她懷疑余陽就是在打著她家產(chǎn)的主意。
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兩人就愣住了。
董事長辦公桌的凳子上,坐著一個人,雙腳搭在了桌子上。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夾,這人不是余陽又會是誰。
這是董事長的辦公室,蔣虹的位置,這個位置就連賈晴箐都沒有坐過。
她眼里從震驚變得憤怒,蔣虹徹底的怒了,指著余陽罵道:“你在干嘛?給我下來,你配坐這地方嗎?是不是認(rèn)為救了一個人就了不起了?救了一個人就能坐我的位置了嗎?我就知道你進我賈家的門居心叵測,今天終于露出你的狐貍尾巴了,是吧!好呀你,原來這幾年你一直在裝啊,臥薪嘗膽是吧?”
賈晴箐也不明白余陽的用意,她沖余陽叫道:“你在干嘛呢余陽,難道...”
本來余陽還想好好跟他們說話的,但是聽到兩人的這種口吻,自然沒什么好心情了。
于是輕哼了一聲道:“行了,我對你們賈家的家產(chǎn)沒有興趣,剛才在下面我不忍打你們的臉,不想讓你們在員工的面前難堪,所以才坐在這里等你們?,F(xiàn)在我只想跟你們把關(guān)系扯清楚,我不想跟你們家有任何關(guān)系。”
說完余陽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而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昨天陳貴中給的那張五百萬的銀行卡。想也沒想的就丟到了桌子上。
“你要的五百萬,走吧,離婚!”
蔣虹愣了一下,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銀行卡。而后上下打量著余陽,冷嘲道:“搞笑,你認(rèn)為自己隨便辦張銀行卡來,就有五百萬了嗎?你是什么人我還不清楚,就憑你這種人,別說五百萬了,就是五萬塊你都沒見過吧?!?br/> 不是她嘲笑余陽,之前的余陽確實連五萬塊都難見。
“行了,別廢話,自己去查吧!確認(rèn)了就去民政局離婚?!?br/> 對于這家人,余陽不想多說,只想趕緊劃分界限。
蔣虹看余陽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這個家伙突然之間就好像變得很不可思議。她沒再說話,只是猶豫要不要去看看那銀行卡里有沒有錢。
“余陽,你在做什么呢?”賈晴箐忍不住問了句。
這問題也把余陽問得一愣,他頓了一下,回道:“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離婚啊。密碼是六個零,去查吧,我還有事呢?!?br/> “你...”
賈晴箐哽咽了一口唾沫,將話都咽了回去。
目中無人,高傲自大,她從沒把這些成語跟余陽想在一塊過。
蔣虹走到余陽面前,拿起了那張銀行卡,沖余陽說:“你給我等著?!?br/> 說完她便走了出去。
余陽見她走了,再次坐到了凳子上,口里還說了句:“女人,真煩?!?br/> 賈晴箐不可思議的望著余陽,搖頭道:“你,真的是余陽嗎?”
“是,只不過不再是以前那個余陽了而已?!庇嚓柌⒉环锤懈Z晴箐說話,她是個美女,雖然余陽對美女提不起多少興趣,但說說話還是不介意的。
賈晴箐心里一陣郁悶,她不解的道:“余陽,你一直那么藏在我家,難道就是為了今天報復(fù)我們嗎?你為什么...”
余陽呵呵的笑道:“我對報復(fù)你們,不感興趣?!?br/> 賈晴箐看著余陽,心中一個個疑問升起。
“對了,昨天的事,對不起??!”余陽突然冒出了那么一句話來,表情也變得嚴(yán)肅了。
賈晴箐皺了皺眉,隨后搖搖頭道:“沒、沒事!”
剛回答她就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回答,昨天她可是被余陽給親了。
“沒事就好,反正你也不喜歡我,你的家人也不喜歡我。咱們還是離婚,各走各的吧,誰也別耽擱誰。”
耽擱!聽到這兩個字賈晴箐心里就不樂意了,余陽竟然說自己耽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