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大理石臺激得她神經(jīng)一緊,抬頭便撞上男人冷冽的眸,倒抽一口氣。
“時臨淵,你干什……么……”
一陣疼痛傳來,男人的長指就鉗在了她的下巴出,俊臉靠近,眼睛瞇成了危險的弧度:“祝安好,你是不是又忘了你的身份,時太太?”
祝安好緊了緊掌心,抬頭對上男人幽冷的墨眸,試圖解釋:“我跟顧州澤沒有約好,我不是來見他的!”
“你覺得我是瞎子?”
男人近距離的貼著她,氣息里透著危險。
祝安好頓了頓,直視男人的眼睛:“就算我跟顧州澤見了面,我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時臨淵,你未免太過分了!”
男人冷眸深沉,抬高她下巴:“過分?時太太覺得怎樣不過分?等你在我頭頂種一片草原?”
“我才沒有!”
她睜大黑白分明的眸,雙手拽著男人的手腕,有些委屈:“我以前眼瞎是喜歡過顧州澤,但不代表我就跟他有……”
“有什么?”
時臨淵眸底冷光微斂,氣勢逼人。
祝安好在感受到下巴越來越疼的時候,咬牙道:“沒……沒做過那種事情!”
男人晦暗深的的眸閃過一抹星芒,將她下巴捏的更緊,眼角透著危險,俯首朝她貼近過去:“哪種事情?”
祝安好一口氣提上來,直視男人的目光,跟他短暫的對峙。
“嗯?”
男人的唇俯首貼上她,在逼問下嚙啃了她的耳垂。
祝安好一個激靈,肩膀顫抖了一下,躲著男人的氣息,慌亂間道:“上床!”
恍惚間,她聽到男人低低的嗤笑聲。
“是么?我聽說一張膜在醫(yī)院也就值個幾千塊錢?!?br/> 男人的唇只貼著她薄薄一張紙的距離,目光驟冷如寒潭。
祝安好心頭的火氣瞬間竄起,在爆發(fā)的邊緣忍耐:“我也聽說,時先生身邊不缺女人,連真假都分辨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