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夜宴酒吧的人全部都驚呆了。
酒吧的地頭蛇,股東的兒子。
安城市出了名的花花大少,每天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一樣的秦浪。
居然就這樣被絕后了!
“快!快去叫醫(yī)生,給秦少治傷??!”
吳炳差點被手指尖掉落的雪茄燙到肉,臉上的汗瞬間滴下。
“媽了個巴子,這下麻煩大了,秦家一定會不死不休啊!”
場面一片混亂。
整個酒吧的人紛紛側(cè)目,這邊的熱鬧惹得全場矚目,每個人都在那議論紛紛。
“這個穿黑風(fēng)衣的可真是個狠人?。 ?br/> “居然連秦少都敢動!還傷的那么要命,他可是秦家的獨子!這事情鬧大了?。 ?br/> “他動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看來是完全不把秦家放在眼里,究竟是何方神圣?”
“其實,我早就覺得秦浪會有報應(yīng),畢竟糟蹋了這么多女孩,但是,沒想到真有人敢出手?!?br/> “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痛快?!?br/> “看著吧,酒吧老板也會發(fā)飆的,等下估計要鬧大了。”
陳天傲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吳炳是吧,沈家欠你三十萬,欠債還錢,我今天來清賬?!?br/> “清你馬勒個……”
臟話還沒罵出口,眨眼之間,一根牙簽從遠(yuǎn)到近,瞬間頂在吳炳的眼皮上方。
陳天傲手指捏著牙簽,一手插兜,淡淡說道:
“這是公眾場合,說話要文明?!?br/> 吳炳都快瘋了!
陳天傲剛剛因為自家妹子被調(diào)戲,拔刀就閹了對方,手段凌厲,毫不猶豫。
上來就把一個秦家的少爺按死在地上摩擦。
動手這么狠,還特馬的講文明。
大清皇朝凈事房的文明嗎?
吳炳咽了一口唾沫,雙手不自覺高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陳天傲一彈手指就廢了自己的眼睛。
“那什么……陳先生您大人有大量,錢……錢我不要了?!?br/> 陳天傲眉頭一皺:“我是那種欠錢不還的人嗎?”
吳炳眼淚都快下來了。
這個煞星是哪兒冒出來的啊。
怎么答都是錯,多說話就危險。
陳天傲淡淡說道:“我有話問你?!?br/> “是?!?br/> “你的生意是灰色地帶,在全安城的消息路子、人脈都很廣,沒錯吧?!?br/> “陳先生您過獎了……”
“我需要一份安城所有頂級豪門的詳細(xì)資料,包括發(fā)跡史,資產(chǎn)布局,家族成員,三天內(nèi)給我,有沒有問題。”
吳炳連忙點頭,“這事好辦,陳先生您這是要……”
陳天傲慢慢豎起一根手指,傲然說道。
“沈家,一個月內(nèi)要登頂安城成為最強的豪門,其他的勢力,合作的留,找茬的死,先留個底子?!?br/> 吳炳震驚了!
秦浪手下的混混,酒吧的保安,附近的客人,同樣聽到了陳天傲說出了晴天霹靂一般的預(yù)告。
登頂安城市!
第一豪門!
這兩件事情的震蕩不亞于改天換地,但是在陳天傲嘴里就是那么輕描淡寫,仿佛不值一提。
每個人心中都震蕩不已,看向陳天傲的眼神全都變了。
陳天傲只是隨意地站在那里,卻突然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就像山腳之下的仰望,看不到頂峰的感覺。
陳天傲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打滾的秦浪,對吳炳交待。
“自作孽不可活,如果秦家要來死磕,報我的名字,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br/> 怡然不懼!
抽出一張支票。
“這三十萬你拿著,一碼歸一碼?!?br/> 吳炳汗如雨下,明明是債主,但是手也不敢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陳天傲眉毛一揚:“我這人一向公平,安城這么大,總有些用人的地方,拿著吧?!?br/> 吳炳面色一動,接過支票,對著陳天傲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