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絕人寰的半個時辰過后。
可憐巴巴的望著那滿地的肉骨頭,以及趴在上面的“歡歌”,李歡歌的精神瀕臨崩潰。
“畜生啊,你怎么能這么糟蹋食物?”
“汪?”
“粒粒皆辛苦懂不懂,誰知盤中餐明不明白?”
“汪汪!”
“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信不信我哪天把你弄了做狗肉火鍋!”
“汪汪汪....”
優(yōu)雅的端坐在鋪著金絲毯的板凳上,蘇夢歌唇角蕩漾著醉人的弧度,慵懶的欣賞著兩個歡歌間的互撕。
多么精彩的余興節(jié)目,以后未嘗不可多找?guī)讉€歡歌來互動?
登時,正在對罵的李歡歌沒由來的渾身一涼。
最后的最后,似是不堪受辱,也許是懶得跟這個不同物種的家伙爭吵,歡歌夾著尾巴,叼著骨頭,屁跌屁跌的跑開了。
從這一點來看,狗都比人要有靈性。
拳頭攥緊,恨得牙根癢癢的李歡歌暗自發(fā)誓,
“可惡的死狗,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要啃你的骨頭,吃你的肉!”
“撲哧~!”
聽著他這前所未有堅定的誓言,蘇夢歌掩嘴輕笑,若同銀鈴。
“還有你,笑什么笑,腹黑妞!”
已經(jīng)完全是豁了出去,李歡歌表情剛毅,再不復(fù)原有的退讓隱忍,展露出罕有的崢嶸傲骨,
“有種今天就弄死我,要不然的話...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br/> 有道是男人,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活!
忍無可忍,何須再忍?
他,李歡歌今日就要吹響反擊的號角,向這股黑惡勢力發(fā)起抗?fàn)帲?br/> 但是,下一瞬。
慢悠悠的從籃子里掏出溫?zé)釗浔堑娜馀?,蘇夢歌虎牙尖尖,鳳眸瞇成一條縫,
“吶吶,相公你剛才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