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能夠選擇,我希望……可以這樣去過……
……
……
如蛛網(wǎng)般的裂隙布滿了昏暗而陰沉的天空,黑白格調(diào)的世界里,扭曲的金屬建筑宛如地獄里掙扎爬出的枯骨,游蕩在街頭巷尾的破爛機器人就如那迷失了心智的亡魂……
我是唯一的色彩,行走在宛如黑白膜片的失落世界中,吸引著“枯骨”和“亡魂”的混沌目光……
自我記事之初,這個夢便一直跟隨著我,我已經(jīng)長大……夢境卻毫無變化……
“弟弟……”
一個清脆動聽的聲音仿佛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然后是一陣劇烈的震動,這個聲音便剎那間穿越了無限遙遠的距離,落入了我的耳旁,
“起床啦起床啦,快起床啦,大懶豬!”
一股讓人安心的熟悉感瞬間驅(qū)散了心中黑白世界的陌生感,朦朧中我感覺鼻子好像被人捏住了,于是便下意識的扭了扭頭,想要掙脫,然后……
嘴唇上傳來了柔軟而溫潤的觸覺,我猛的張開了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那宛如清泉般的澄澈的眼眸中,驚詫、喜悅和滿足交織夾雜。
我一把推開了與我近在咫尺的女孩兒,然后趕緊的向后撤了一截,坐了起來,目光直直的瞪著她。
女孩兒依舊側(cè)臥在我的床上,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晨間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在在她的身上,在她柔軟的發(fā)絲間、完美的身形曲線上游走流轉(zhuǎn)……
我瞪了她一會兒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實際的效果,于是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床頭,想看看時間。
“叮叮叮!”
側(cè)臥在床上的女孩兒先是模仿了鬧鐘的響聲后,才坐了起來。
她穿著一件潔白的吊帶睡裙,一頭濃密而柔順的長發(fā)如同瀑布般垂落而下,散亂的披在身后,在短短的裙擺下,兩條白皙的大腿深深的陷入了柔軟的棉被之中。
一個鬧鐘被她從身后拿了出來,舉著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你看,太陽都曬到你的屁股啦!”
說著,女孩兒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我身后的那一道金黃的陽光,好巧不巧的,陽光剛好落在我的褲管之上。
我伸手撓了撓頭,緩了好一會兒后,才反問了一句,
“老媽允許你進我房間了嗎?”
“額……”女孩兒訕笑著左看右看,“老媽出門的時候讓我叫你起床,這應(yīng)該算是同意了吧!”
“她肯定只是讓你在門口叫我起床?!?br/> “哎呀哎呀,不要這樣嘛,弟弟!”
說著,女孩兒身體向前一傾,雙手撐在床上,將腦袋湊到了我的身前,
“你剛才親了我哦!”
我有些不自然的將頭偏向了一邊,主要是她這個坐姿讓她吊帶裙的領(lǐng)口徹底的打開了,而且……里面還是真空的……
伸手輕輕地推了她的肩膀一下,
“姐,都老大不小了,該注意點形象了?!?br/> 是的,這個女孩兒就是我的姐姐,是不是親的還有待研究,反正我們的長相是沒有絲毫的共同點,她比我大一歲,但……用老媽的話說就是:幼稚完了。
因為她總是會做一些毫無邏輯,又讓人無比頭疼的事情,比如說……對我這弟弟的“親昵”已經(jīng)到了讓老媽對她下止步令的地步。
姐姐有些不滿的用手梳了一下耳邊的發(fā)絲,
“有什么嘛,小時候還一起洗過澡呢,真是的?!?br/> 說完,她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從床上跪坐了起來,
“哦——你不會是有女朋友了吧,快說,是哪個一個,一定是那個梁倩倩,哼,上次我去你們學校,她就一直用問問題的借口和你單獨呆了二十多分鐘!”
沒想到,這都已經(jīng)過了一年多了,她竟然還記得這事兒。
這種無理取鬧的事兒,每天至少都會發(fā)生這么一兩次,所以我也沒有做過多的理會,直接出了房門進了洗漱間。
然而,我確實低估了她“嘮叨”的程度,她竟然也跟著我到了洗漱間的門口,靠在門框上,雙手抱在胸前,
“說吧,你們好了多久了,你要是老實給我交代了,我還可以考慮從輕發(fā)落,否則,哼哼,你是知道我的狠辣的……”
我將漱口杯和毛巾整理好后,走到了門口,雙手搭在她的肩上,非常認真的看著她,正欲開口,她卻搶先了一步,
“弟弟,你,你是想吻我嗎?”
只此一句,我所有的嚴肅與認真全都化為了烏有,變得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把內(nèi)衣穿上!”
說完,我就將她轉(zhuǎn)過來,從背后把她往房間里推。
“我不要,影響發(fā)育!”
“不用發(fā)育了,再發(fā)育下去,你會連下樓都看不清樓梯的?!?br/> 聽了我的回答,她撲哧一笑,轉(zhuǎn)過身來輕輕的拍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