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漸漸行駛到了宸王府
某女全程黑臉,還在生著悶氣,小臉氣鼓鼓的,楚墨白可不管這個,彎腰抱起方彤彤,就大步邁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方彤彤一臉的疑惑不解,剛剛還那樣,現(xiàn)在這是哪一出啊又。
“本王,當(dāng)然是要好好對愛妃啊”,楚墨白寵溺的回答道,語調(diào)也是溫柔的不能再溫柔了,與剛才的冰山臉簡直判若兩人,方彤彤都懷疑剛剛和自己坐在馬車上的是不是他。
“快,快去傳太醫(yī)”,楚墨白一路小跑地抱著方彤彤朝墨園走去,仿佛此刻他懷里抱著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不容別人傷害分毫。
丫鬟奴才們也都忙了起來,請?zhí)t(yī)的請?zhí)t(yī),端水的端水,備飯的備飯。
方彤彤掙扎著,扭動身軀,略帶羞澀,“楚墨白,你放我下來,那么多人看著呢”
“你若再動,本王就松手了”,楚墨白厲聲道,方彤彤立刻安靜了,任由他抱著進屋了。
楚墨白小心翼翼地將方彤彤放在床上,太醫(yī)上前來看,仔細檢查過后回稟道:“王爺,王妃并無大礙,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待臣包扎后,再開幾服藥,便可痊愈”
“明德,拿我的金瘡藥來”,楚墨白又轉(zhuǎn)身對春涵說道:“你,跟著去拿藥”
“是”,春涵剛剛退出去,便看見等在外面的王氏和佟氏二人,王氏和佟氏見方彤彤的貼身丫鬟春涵走了出來,趕緊上前噓寒:“聽聞王妃姐姐受傷了,我們特意來看看”
“二位夫人稍等,容奴婢通稟一下”
“王爺,王妃,王夫人和佟夫人在外面等著,想要看望王妃”,春涵回稟道。
“告訴她們,王妃累了,明日再來”,楚墨白沒有回頭,關(guān)切地守在床前,眼底盡是溫柔。
“是”,春涵再次出去打發(fā)了兩個人。
屋內(nèi)
方彤彤左歪頭,右歪頭,上下打量著楚墨白,眉頭緊鎖著,楚墨白被看得發(fā)毛,眼皮略掀,“怎么了?”
方彤彤嘖嘖得搖著頭,緊鎖的眉頭沒有舒展,“這不像你啊”,她又仔細打量了他一番,“你是精分嗎?精神分裂?雙重性格?”,她不解地摸著后腦勺,自言自語道:“沒道理啊,挺正常的呀”
楚墨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扣上了“精神分裂”的帽子,雖然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詞,所以,楚墨白很不客氣地賞了她一記“糖炒栗子”,接著又是某個女人在那里喋喋不休了。
最后,楚墨白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簡單粗暴地用自己的方式堵上了方彤彤喋喋不休的嘴。
“唔......唔唔唔......”,一雙美眸瞬間放大,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瞥向這個近的不能再近的男人,她推搡著,無奈男人將自己的雙手都緊緊地攥在一起,俊美的容顏瞬間被放大,只是離得太近了,看的有些不真切,不過這完美無瑕的素顏真的是沒得挑了,方彤彤都自嘆不如。
“王爺,金瘡藥......”來了,明德推門帶著金瘡藥來了,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略帶尷尬地默默轉(zhuǎn)身了。
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方彤彤立刻推開了禁錮著自己的某男,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上下起伏,紅唇微腫,略帶羞澀,眼眸菡萏,透著霧氣。
修長的玉指劃過嘴角,楚墨白似乎很享受剛才的味道,狹長的桃花眼也多了幾分柔情。
他起身伸手接過云鶴遞過來的藥,對上那雙正盯著自己的眸子,低聲道:“有些痛,你忍著點”
“嗯”,方彤彤乖乖地點了點頭,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楚墨白,微卷的睫毛輕顫,一下一下的。
看來還是這招管用,楚墨白心里盤算著。
“看什么,還不快脫衣服”,刀削般的薄唇輕起,語氣再次冷淡了一些。
“哦,???脫衣服!為什么”,方彤彤立刻反應(yīng)過來,警惕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她可沒忘剛剛他對自己做了什么,環(huán)胸緊緊地抱住自己。
修長的手指在方彤彤的傷口上輕輕一彈,“你想什么呢?”
“??!”,方彤彤立刻炸毛了,緊致的額頭冒著一層細汗,眼眸緊閉,嘴唇也“嘶嘶”顫抖著,一張小臉痛苦地擰在一起,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你謀財害命?。 ?br/> “你脫不脫?”,楚墨白冷眉一挑。
“不脫”,方彤彤更加使勁地抱住自己,才不會讓某個臭男人占自己的便宜,盡管剛剛他已經(jīng)占了吧。
“好啊,那你就等著傷口潰爛”,既然不領(lǐng)情,又何必多費口舌,楚墨白將藥放在床頭轉(zhuǎn)身離開了。知道她不好意思,只是再這樣僵持下去,只怕她的傷口會發(fā)炎。
楚墨白剛走春涵便進來了,“小姐,王爺他......”怎么又走了?自家小姐也真是的,怎么每次都能把王爺氣走呢,她一個小丫鬟看的都發(fā)愁。
“春涵,你來的正好,快,幫我上藥”,春涵還沒說完就被方彤彤給打住了。
這次,不用別人幫,方彤彤很自覺地解開了自己衣帶,露出上半個身子,粉紅的肚兜遮住了里面的春光,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昏暗的燈光下別有一番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