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如此怕他?
老嬤嬤帶著幾個丫鬟站在一旁也是不知所措的,明明受到皇上的寵愛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是她們這位皇后娘娘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呢?
“起來吃點東西,我?guī)愠鋈ァ?,楚墨白幫她蓋了蓋被子,眼底一汪清泉緩緩。
“你出去”,方彤彤頭埋得很低,厭惡之意顯而易見,根部不想看見眼前的人。
楚墨白一點也不惱,“去云幽寺”
“你要干什么?”,方彤彤全身都緊張起來,警惕地看著楚墨白。
眼底的害怕驚慌讓他心悸,嘆了口氣,“放心,只是去見見他們,我不會做什么的”
“......”
吃完飯,楚墨白帶著方彤彤去了云幽寺,很低調(diào),沒有任何的隨從。
再見之時,方彤彤只覺得夏紫煙和方鎮(zhèn)南老了許多,明明不久前......
總覺得是自己連累了所有人,方彤彤沒有說很多的話,相反是方鎮(zhèn)南和夏紫煙話比較多,問了方彤彤很多。
回去的路上,方彤彤一直沉默著,楚墨白也是沉默的,各懷心事。
回了皇宮,方彤彤直接把自己關進了房間,楚墨白把鳳陽宮的侍衛(wèi)也全都撤了。
“皇上,陽王殿下已經(jīng)回都了,今天早上的事,剛才墨影閣暗衛(wèi)來報”,崇陽殿內(nèi),楚墨白翻閱著書架上的卷宗,明德站在一旁匯報著。
楚墨白點了點頭,走到桌案前,將寫好的信交給明德,“把這個給五弟送去吧”
“皇上,您...真的決定好了嗎?”
“......”
明德頷首,退了出去。
入夜,天晟皇宮,崇陽殿內(nèi)。
檀香習習,煙霧朦朧,案上的燈火影影綽綽,映在地上,美得像一幅畫卷。
男人生的極美,帶了幾分清秀,眉宇間,掩不住的英氣,卻也露出了幾分稚氣。
楚墨禮跪坐在桌案前,楚墨白坐在對面,常年握著兵器,指尖帶了點薄繭,楚墨禮手間攥著一枚棋子,遲遲沒有落下,楚墨白眉眼冷淡,不急不緩地看著眼前的棋盤。
“三哥,還是不要了吧,你也知道,我除了帶兵打仗好一些,根本就不通棋術”,看著眼前的棋盤,楚墨禮是一個頭兩個大,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知道自己前幾步怎么走的,走的對不對。
“不急,你先下著”,楚墨白端起手邊沏好的清茶,慢慢抿了一口。
楚墨禮:“......”
終于,經(jīng)過一番沒有任何依據(jù)的思考之后,楚墨禮將手中的棋子落了出去。
楚墨白看著,眉眼很淡,“繼續(xù)”
“三哥,還是我?”,楚墨禮問了句,不是一人一步嗎?
楚墨白:“......”
楚墨禮又繼續(xù)磨蹭了半天,下了一步棋。
“下棋,跟你排兵布陣一樣,不能只靠蠻力,有時候也要多動動腦子”
“是,三哥說的極是”,楚墨禮認同地點點頭,想起來了自己第一次帶兵打仗的場景,方老將軍也是這樣對他說的,要多動腦子,想起方鎮(zhèn)南,楚墨禮張了張口:“三哥,方老將軍...他還好嗎?”
之前在邊關他也聽說了一些皇城內(nèi)的變動,但是他身在邊關,回來也是無濟于事。
“在云幽寺,你有時間可以去看看”,楚墨白喝了口茶,捏起一枚棋子,落了下去,“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