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要?dú)⑷藴缈??”,楚墨雙冷笑一聲,“呵,好一個(gè)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王爺,是妾身做的”,一旁的王蓮也跪了下來。
“呵,又來一個(gè)”,楚墨雙頓時(shí)覺得好笑。
沒有理會(huì)楚墨雙的話,“王爺,是妾身做的”
楚墨雙:“你說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
“這樣可以一舉兩得,既除掉了王妃,又栽贓了佟側(cè)妃和郡主”
“那如果這樣的話,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啊,你完全沒有必要再站出來了,因?yàn)楝F(xiàn)在還沒有人懷疑你”,方彤彤看著她,眸光深沉。
“......”
“三哥,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她們兩個(gè),聯(lián)合起來陷害我和三嫂的”,楚墨雙指著跪著的兩人。
“郡主說這話,良心不會(huì)痛嗎?心里能安嗎?”,佟月茹看向楚墨雙,原本慌張的眸子變得邪魅,帶著幾分的冷靜。
“你...你什么意思?”,楚墨雙后退了兩步,眼眸閃過一絲緊張。
方彤彤看在眼里,沒有說什么,她看向楚墨白,想看看他是怎么解決的。
楚墨白不語,佟月茹便繼續(xù)說著:“郡主,如果沒有您的幫助,我們兩個(gè)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又怎么把藥下到飯菜里呢?”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與我無關(guān)”
“呵呵,郡主撇的倒是一清二楚”,嘴角一抹苦笑,佟月茹垂下了頭,她不想再辯解什么了,敗了就是敗了,她認(rèn)了。
沉默了許久,楚墨白才淡淡地開口:“佟氏,王氏,預(yù)謀害王妃,現(xiàn)除去側(cè)妃,侍妾身份,杖斃。侍女芳蘭、慧心杖責(zé)一百,逐出王府”
清冷的嗓音在空中悠悠地飄著,楚墨白閉上了眼眸。
佟月茹和王蓮沒有求饒,被帶了下去。
多余的人也退了下去,只剩下方彤彤,楚墨白,楚墨雙。
方彤彤看著他,想知道他接下來怎么做,與其說是看,倒不如說是賭,她在賭,跟他,也是跟自己。
許久,他才開口,看著楚墨雙:“你鬧夠了,也該回宮了”
雖然心里是極大的不情愿,但她也知道,自己這次惹三哥生氣了,便之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了出去。
看著楚墨雙走后,方彤彤才開口:“就這樣嗎?”
“她是郡主”
“可她更是要?dú)⑽业娜税 ?,聲音有些打顫,方彤彤看著楚墨白,他依舊面若冰霜。
“......”
“呵呵”,方彤彤失笑,帶著一絲苦澀,“楚墨白,在你眼里,是不是我的命還比不上她一個(gè)郡主的頭銜重要?”
“......”
他既然有心包庇,她再多問也是徒勞的,倒不如好好地安葬可樂,給它一個(gè)容身之所,在這冰冷的王府中,這也許是她能給它的最好的安慰了。
她轉(zhuǎn)身去到了院子里,撿起了地上的木枝,木枝很細(xì),她挖地很費(fèi)力氣,出了些汗,可她不覺得有什么,嘴角反倒越來越上揚(yáng)。
春涵和夏露看得心疼,走上前去幫忙一起挖。
“都別動(dòng),我自己來就好”,她冷聲說著,手上的動(dòng)作沒有停。
男人站在身后,默然地看著她,眼眸深邃,許久,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會(huì),明德趕了過來,說是芳園內(nèi)的懲罰解除了,一切照舊,王妃也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她淺笑,泛著絲絲苦澀。
原來,一定要這樣才可以啊。
她的可樂死了,她傷心了,弄得自己這般狼狽,他才一句,懲罰解除了。
也許,這是他的愧疚吧,為了包庇某些人,又于心不忍。
“呵”,她笑了出來,帶著嘲諷,笑自己怎么那么蠢,還要討好他,一個(gè)沒有感情的人。
不,準(zhǔn)確說,是對(duì)她沒有感情。
楚墨白,你終究是,要對(duì)不起我了。
明德知道,方彤彤這并不是開心地笑,待在這里也是為難,他轉(zhuǎn)身退下了。
“明德”,女人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明德行著的身子停下,轉(zhuǎn)頭看向方彤彤。
“替我跟你家王爺,說句謝謝”
“是”,明德頷首,匆匆離開了。
方彤彤深吸一口氣,掃了眼底的酸澀與苦痛。
一夜未眠,她在等,在等天亮...
第二日
“春涵,夏露,我要出府一趟,我自己”,清淡的嗓音,沒有了往日的歡脫與俏皮。
春涵和夏露彼此看著,有些不放心。
“我沒事,就是去店里看看”,嘴角挽起一抹淺笑,不等她們兩個(gè)反應(yīng)過來,方彤彤已經(jīng)走了過去,決絕的背影讓人心疼。
當(dāng)然,她出府的消息,楚墨白自然也是第一時(shí)間知道的。
走在街上,離著集市越來越近,人也多了起來,熱鬧了起來,方彤彤一顆沉著的心也慢慢回來了,她面容依舊沉著,帶著點(diǎn)思緒,看著前方的一切,腳下的步伐也快了不少。
“哎,姑娘,賞口飯吃吧”,角落里的一個(gè)乞討的老者朝方彤彤喊道。
思緒被拉回,腳步停下,方彤彤看了看四周,最后看到了那位老者。
“大叔,你叫我嗎?”,她問著。
“好心的姑娘,賞我一口飯吃吧,我已經(jīng)兩天沒吃飯了”
方彤彤上下打量著他,確實(shí)像是很久沒有吃飯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出來的太倉促了,什么都沒有帶。
方彤彤面露窘色,尷尬地抬頭,看向老者,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大叔,我沒帶錢”
老者剛要張口,方彤彤趕緊道:“大叔,我?guī)愕轿业昀锶コ园伞?br/> “你店里”,老者疑惑。
“對(duì)啊,火鍋店,包你吃個(gè)夠,怎么樣?”,方彤彤沖老者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