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純這會兒都換上睡衣了,結(jié)果又聽到四爺來了,有些無奈,這點兒卡的好,每次來自己都衣衫不整地。
四爺進(jìn)門,蘇純上前,屈身行禮,“給主子爺請安。”
四爺就說了句“起吧”,連停也沒停,徑直往里走,蘇純一臉懵逼,這是咋了?怎么感覺一生氣上火就過來我這兒,我不要面子的嗎?當(dāng)我這是什么地方,解壓的?
蘇純看向蘇培盛,試圖用眼神溝通,了解一下情況。
奈何蘇培盛不配合,就給了個眼神,要是沒理解錯,感覺好像是自求多福,然后就走了。
自己走不成,還把屋里的丫鬟太監(jiān)都叫了出去,末了還貌似貼心地把門帶上了。
蘇純看了看門,又往里看了看,心想能不能奪門而出,然而,不能。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蘇純英勇就義般走進(jìn)里屋。
四爺就坐在桌子邊喝茶,一杯接著一杯,也不說話。
蘇純也不知道說點啥,問題是不知道四爺為什么生氣,也不敢說,就坐在一旁靜靜地陪著四爺,看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有哪不對,連忙起身把住四爺也手,不讓他喝,驚呼道,“爺,這個是昨天的茶?!?br/>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詭異。
四爺盯著茶杯,一時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蘇純發(fā)誓,看到了四爺?shù)拿H粺o措。
四爺轉(zhuǎn)而看向蘇純,蘇純面對著四爺?shù)乃劳瞿?,心虛?br/> 不過也不能怪她不是,自己不愛喝茶,也喝不出好壞,有時候放了兩三天的茶,倒上熱水還能喝一天,誰也不知道四爺能自己倒茶喝,還一杯接一杯,根本停不下來,再說了,自己已經(jīng)及時止損了,要不要用那種眼神看人,慎得慌。
蘇純訕笑,輕輕地拿下茶杯,轉(zhuǎn)身走到四爺身后,給四爺順了順氣兒,非常狗腿地嗲著聲說,“主子爺,奴才給您按摩按摩,累了一天了吧,放松一下,放松一下?!?br/> 四爺感受著身后的力道,跟沒吃飯似的,沒什么力道,偏生蘇純還在后邊嚷嚷,“爺,你肌肉好硬啊,爺,你放松一下,奴才捏不動,爺………”
四爺都不想生氣了,太蠢了,不懂顏色,雖是這么想,但是也沒像對李氏那樣不耐煩、生氣。
只是四爺已經(jīng)不想在聽蘇純絮絮叨叨,一言不發(fā),打橫抱起蘇純就往床上去。
蘇純被四爺突然爆發(fā)的男友力給迷住了,已經(jīng)忘了床上的狗子。
兩人剛躺到床上,就聽“嗷嗷”的一聲,嚇得四爺一個激靈,立馬翻身,坐在床邊,警惕的看向床上的不明凸起。
蘇純聽到聲就心疼壞了了,“哎呦,兒砸,寶寶,壓壞了吧?疼不疼,摸摸腦袋,不疼了哈?!币贿吅逡贿吺炀毜陌压繁г趹牙?,親親,給狗順毛。
把四爺看得一愣一愣的。
四爺說了今晚進(jìn)門的第一句話,“你叫他什么?,不對,你把他放床上?!”
蘇純抱著狗,也沒看四爺,理算當(dāng)然的嘴一禿嚕,“對啊,我這兩天還抱著它睡呢!”語氣相當(dāng)自豪且滿足。
蘇純說完自己都愣住了,怔怔地看著四爺。
四爺說話都有些顫,“你居然把它抱上床?!臟不臟?啊?像什么話?!编?,四爺這可是第一次,除了給皇上辦差事,什么時候不干干凈凈的,不管是吃的穿的用的還是伺候的。
沒錯,四爺已經(jīng)覺得自己不干凈了,好想洗澡!
看著四爺鐵青的臉色,蘇純急忙補(bǔ)救道,“爺,爺,你聽我解釋,我有換床單的,而且我每天都給它洗澡,不臟的?!?br/> 四爺聽著這話,臉色稍微好看了那么一點點,就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