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她有一種她就是那支筆,時御天想撕碎的是她的即視感。
咽了咽口水,她用兩根手指夾著那支筆,一臉避諱的快速扔進(jìn)了垃圾桶。
那支筆是精鋼做的,這個男人力氣太大了,簡直不是人。
宋樂兒是個很珍惜生命的人,暫時不想跟時御天再頂撞?!耙呀?jīng)扔了,請問還有什么需要我做嗎?”
“做好你花瓶的角色,沒有我的召喚不要隨便打擾我的工作!”時御天收斂了一下陰森的嚇人氣息,面無表情的看著宋樂兒。
該死的禽獸,請她來就是為了把她當(dāng)成花瓶,果然是故意整她。
“你,你這樣請我回來有什么意思?”再次受到侮辱,宋樂兒又忍不住了。
她又不是外圍女什么的,有錢收就什么都不顧。
她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工作,做一個出色的總裁助理,而不是花枝招展充當(dāng)門面的花瓶女人。
再說了,這里不缺美女,花瓶也不需要她做。
“就是由你來當(dāng)花瓶,這才有意思。換了別人,那才無趣。”
突突突,宋樂兒的額頭豎起無數(shù)棱角,洪荒之力在身體了亂竄,即將要爆發(fā)了。
“時御天,你這是承認(rèn)你在故意整我!”
伴隨著怒吼的是狠狠一拍,她如愿以償?shù)难堇[了一次拍案而起。
怒目憤怒的瞪著他,一雙撐在桌面上的白手正暗暗收攏成鷹爪狀,可見她有多抓狂。
“隨便你怎么想,你的看法,我不care!”時御天身體前傾,森冷的黑眸傲慢的盯著站得比他高的宋樂兒,話語更是讓人吐血的張狂。